抖了抖,不敢恶狠狠的看凌崇,只好恶狠狠的看了看郑之南,什么话都没说,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了。 郑北在前头走,郑娘子和郑裕跟在后面,三人都大步离开。 等人都走了,凌崇转身打量郑之南,摸他的肩膀和身体问他有没有受伤。 “有没有被打到?他们怎么会过来?” “估计是春种,想叫我回去帮忙干活吧。”郑之南摇摇头表示没有事儿。 “不想去就不去,不用看他们脸色。”凌崇虽然知道郑之南也不喜欢他的父亲和继母还有弟弟,但他该说的话还是要跟他讲,免得他会错意。 有些事儿,不说就真的有可能会错意,没有什么比直接摊开说要简单明了,不容易出错。 郑之南笑了笑说:“我正是不愿意去,不听他的话,他才想打我。” “别怕,他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打断他的腿给你解气。” 郑之南忍俊不禁说:“你不觉得我这样很大逆不道,是个不孝子吗?” “能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把你等同于卖给我这一点,他就不配为人父,村子里谁不知道这件事,你也别怕别人说你,能说你什么?谁没见过你被他们磋磨殴打?他们胡搅蛮缠不要脸皮,你也不用给他们留脸。” 凌崇刚说完,郑之南就扑到了凌崇的怀里,圈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头,默默不语。 似乎这个时候很需要这样一个怀抱。 其实并不是郑之南需要怀抱,他只是觉得气氛太好,需要趁机抱一抱,刷刷好感度。 真的很奇怪,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并且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他感觉凌崇对他挺好的,不说无微不至,但也面面俱到,可这好感度就是没有动静。 真的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弄的郑之南心里没着没落,总担心是不是自己找错了对象。 或者说凌崇未来会和他分开,然后他再遇到真正的攻略者。 郑之南现在挺害怕一件事,那就是凌崇如果不是攻略对象,未来是不是会死掉? 想一想这个可能,郑之南就有些不安,怎么说呢,他觉得自己认识了一个不错的人,一想到未来这个不错的人会死掉,这事儿搁谁身上谁都会有所不安和难受。 只希望没有搞错,就算搞错了,也只是两人因为什么分开了,而不是凌崇死了。 困难模式没必要非得死人是不是? 来到古代就已经是困难的点了,人就……平平安安的吧? 凌崇没有推开郑之南,拍了拍他的背。 郑之南抱了一会儿,调整好情绪后松开凌崇,问他那些兽皮卖得怎么也了。 凌崇早上吃过饭,带上干粮,很早就去山里打猎了,下午回来把猎物清理后,带着兽皮去了镇上,镇上有一家皮料店,专门收新鲜的皮料,因为凌崇的皮料最完整的也最好,加上好几年的合作对象,大家都相熟,价格也给的很公道。 凌崇点点头说:“全部卖完了,带的两瓶辣椒酱也送过去了。”说着走到院子外面,把之前放在院子外面的东西拿进来。 这东西是特意去铁匠铺着人打出来的酿酒工具。 有些东西用木制的就可以,但最后一道工序就必须使用更加精密的器械。 这个器械可不便宜,几乎用掉了凌崇三分之一的家当,现在家里又种上了地,凌崇的钱箱子都快空了。 郑之南看到快空的钱箱子,虽然凌崇不说什么,但他挺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酿酒这事儿,不能急,一步步来才稳妥,越是急,越是不容易办成事儿。 东西都陆陆续续弄出来后,郑之南除了忙地里播种的事儿,就开始着手做实验,开始酿高纯度白酒。 材料都是收来的,因为都是去年的,所以价格不贵。 郑之南研究过一段时间,对步骤和方法都很清楚,不仅如此曾经还实地考察,去酿酒厂亲自参与过操作。 他就知道,必定未来会穿到古代,怎么会不做好完全的准备。 只是没想到会直接穿到无依无靠身无长物的农家子身上,一切都是从零开始。 因为操作过,了解过,郑之南虽然手生了点,但做着做着也就熟练起来了。 第一步选材料,第二步是选择水,有句话叫,水为酒之血,好水酿好酒,第三步是制曲,如果说水为酒之肉,曲就是酒之骨,然后就是发酵。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