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的那三口人对他施加迫害。 郑之南的确在慢慢恢复自己的本心,因为他在思索了很多可能后,想到了一个问题。 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在与郑家人对抗的时候,凌崇看到过他做的事情? 比如说在郑裕面前是一副面容,在郑娘子和郑北面前又是一副娘子。 没准对他所做的事情也有所了解。 这让郑之南想起来有一次他在山里烤鱼吃,碰到过一次凌崇。 虽然他们没有接触,但凌崇应该知道就算郑家人要虐待他,他自己也可以跑到山上来自己叉鱼捉兔子吃,饿不着自己。 为了刺激好感度,郑之南这才慢慢的表露出自己真正的举止和性格。 想要凌崇认识真正的自己。 同时他决定在谈成这笔生意后,和凌崇完成那件事。 其实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虽然同床共枕,但凌崇从来没有主动碰过他,总和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最开始他觉得这个距离挺好的,但时间久了,他难免开始着急好感度事情。 晚上,两人谈完合作的事情,踏着月色往郑家村赶。 凌崇赶着牛车,郑之南坐在后座。 这牛车是顾家的。 他们原本也想买一辆牛车,只是现在为了酿酒,投进去了很多家底,要想买牛车,有些不合时宜。 想到凌崇的许多家底都快被自己给挥霍光了,郑之南就有些唏嘘,唏嘘钱真不经花,唏嘘一个男人对你这么好,钱给你随便花,对你细致入微,可竟然对你一点好感都没有?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弄得郑之南心里都越来越发虚。 好在今日这笔生意谈的很顺利,付了定金,明日刘掌柜会亲自过来实地参观,检查剩下的几坛酒没问题,就会当天把酒带走,并且付剩下的尾款。 与此同时,刘掌柜生怕其他人跟他抢生意,抢先把下次的预付款给付了。 这两笔生意让郑之南把之前投进去的家底全部赚回来了。 回到家后,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郑之南把钱箱子打开,让凌崇看着他把手上的银子放进钱箱子,然后对他说:“满了,以后要换大箱子了,不然装不下。”说完,他自己先笑了。 因为他的语气听上去很膨胀,不仅膨胀,还很得意,像是在炫耀。 凌崇说:“是该换个箱子了”他这个箱子以前都是放碎银和铜钱的,现在郑之南只是收了一笔定金,但这定金很可观,放进去自然就有些放不下。 等到明日刘掌柜带着活计赶着牛车过来搬酒,付了剩下的尾款,以及预付款,肯定得换个箱子了。 就在这时,郑之南推倒了凌崇,凑过去,坐在他的身上,手撑着他的肩头,看了看凌崇,就准备亲手解开他的衣服。 郑之南想,你不主动,还我主动总可以吧? 但让他没意料到的是,凌崇把他推开了,推开后还给他拉上了单子,单子就是夏天用来搭肚子的被单,薄薄的盖在身上不热。 郑之南躺在床上,看着房梁,眨了眨眼睛,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只听旁边的凌崇说:“睡觉吧,我去院中的竹床睡。”睡在外面,一是凉快,二是可以看门,免得酒被偷了,村子里有人养得活鸭活鸡都有人偷,何况放在院子里这一坛坛酒了。 避免节外生枝,有个人睡在院中看着,最好不过。 凌崇说完,拿着枕头去了外面,留下屋里一脸茫然的郑之南。 他们不是“结婚”了吗? 之前没有做那事儿,一是他没提,凌崇也没有强迫他。 但现在他准备主动了,凌崇竟然直接拒绝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