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死的比老公早,死的早,儿子女儿就得过上朝不保夕,被人虐待的生活,为了孩子也要好好活着。 也算是一种黑色幽默吧。 说和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在郑北的院中。 天气炎热,夏天晚上,坐在院中,要比屋里凉快,一张大四方桌,坐了郑家所有人还有族长和凌崇。 郑北带着郑裕,还有郑娘子和郑之南正正经经的道了个歉。 态度特别诚恳,族长不住摸自己的胡子表示认可。 郑之南看郑家这一家三口演戏演的还行,没有冷着脸。 在族长面前冷脸,只会给对方留下“不够大气”的印象,没准背地里说的更严重。 但其实所有人都明白,曾经被那样对待的郑之南,要怎么对郑家这一家三口小气,都是可以的。 虽然原谅了,也答应了郑北说的,让郑裕去给他的作坊帮忙。 “工钱就和别人一样就行。”郑北端着酒杯,笑呵呵地这样对郑之南说。 郑之南笑了笑,然后为难地说:“他年纪还太小,干的活也没有别人多,若是给他和别人的价格一样,估计其他人该有怨言了,暂时先试用半年,这半年工钱只有别人的一半,如果干的好,半年后就加工钱”说到这里,看向族长道,“这样别人也心服口服,不至于觉得不公平,族长觉得如何?” 族长放下筷子说:“之南说的有理,裕儿是还太小,自然比不得成年人身强力壮干得多,如果给一样的工钱,肯定无法服众,比如就按照之南说的,试用期,是试用期吧?过了后,干得好就加工钱。”至于干得不好,那就不用说了,自己走就行了,不用再说的那么直接吧? 郑北虽然心里不满,但想想,族长都赞同了,他也只好应下,想着儿子年纪小归小,但个子已经和郑之南差不多了,还比他壮,肯定能干好,况且他的目标也不是这个。 到了最后,郑北把试用期从半年磨到了三个月。 “试用期三个月吧,三个月后肯定能看出来我们裕儿能不能把这个活给干好。”郑北是知道郑裕上不进去学,在地里又爱偷懒,留在家里只能是个吃白食的,去了郑之南那里,好歹能混点日子,还有钱拿。 现在虽然是半价,可学会了他的技术,比什么都值钱。 郑北的真正目的可不是为了让儿子真的给郑之南打工,他是想让郑裕把郑之南的技术给学回来。 郑北已经打听过了,郑之南现在酿的酒和当初他爹酿的酒根本不是一回事,不论是口感还是色泽听说都有所不同,在酒楼里销路很好呢。 能这么快打开销路,还多亏了郑之南和刘掌柜商量过,一开始价格不用太高,他们求众,不求只有富贵人才能买得起。 当然也不是普通人能喝得起的,取了个中间值,只要不是太穷,手里有个花销,想喝两口,就能喝得到。 这样价格公道的好酒一出现,怎么会愁销路呢? 平时刘掌柜储藏的酒,卖个两月能卖完就不错了,郑之南这个酒,才运回去半个月,就有价无市了。 甚至有些人竟然特意打一壶回去再转卖。 把名气打开后,郑之南也没让刘掌柜加价,只不过改成了想要喝明月酒,得提前预约。 之前来酒楼吃饭,都是预约位子,现在来酒楼就是能喝这一口酒。 楼下的大厅不接受预定,楼上的包间接受预定,一桌只提供两壶酒,多的没有,毕竟僧多肉少,只能这样来稀释一下顾客。 虽然没涨价,但和以前比起来,喝酒就得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