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阿飞哥这一惊叫,乔一桥差点没给他吓死啊!也跟着“啊~~!” 哲哲恰好看见镜头中那只血糊糊的兔子一闪,加上被两连段的男声“啊——!”吓了一跳,也跟着“啊~~~~!” 乔一桥双腿软的动不了,他带着哭腔:“是女鬼!我就说我家真的有鬼啊你还不信!啊啊啊我要被女鬼害死了吗!” 阿飞哥回头瞪哲哲一眼,嘴上说道:“什么女鬼啊,刚那是我女朋友叫的,你别瞎想!” 乔一桥自觉濒临死境,整个人都升华了,继续带着哭腔道:“宋晓飞你还是不是人!我家里都闹鬼了啊你就不能多忍一会儿吗?这么会玩,我诅咒你阳痿早泄不举啊混蛋!” 饶是以阿飞哥的智商,绕清楚乔一桥的脑回路也多用了两秒钟。他忍不住一声断喝:“你闭嘴!” 不等乔一桥继续出声,阿飞哥就连珠炮式地说道:“小祖宗你可以啊,玩儿我呢是吧!装的还挺像,我才发现你有演恐怖片男主角的天赋……” “我装你大——” “那踏马不就是一只剥了皮的兔子吗!你还小怪物,这要是在拍电影,道具师全都差评滚蛋!”阿飞哥比乔一桥吼得更大声,“单身狗到了晚上就好好睡觉!再作妖老子干死你啊!” 关视频!关机! 神清气爽! 已经滑坐在地上了的乔一桥:“……” 他定睛往陶碗的方向一看,越打量越确定这果然就踏马是一只死兔子啊! 还是一只颇为肥硕的野兔。 他有些尴尬地站起来,凑过去一把将兔子提起来,肌理细密,血色新鲜,依稀还能感觉到一丝残留的体温…… 陶碗中洁净如新,没有残留半点血污。 如果只是死兔子,乔一桥就不害怕了,毕竟作为一个吃货,他这辈子吃过的兔子连起来能绕卧室一圈,不管是麻辣还是碳烤,是红烧还是清炖,都十分好吃,令人回味无穷。 他把兔子放厨房腌起来了。 腌完来到陶碗前,托着下巴思考道:不对啊!纸钱还能说是鬼烧的,银锭和兔子就画风不太对了吧?还有他放进去的东西,如果也是鬼弄走的,它能弄哪儿去? 要真这么法力高强,也没见它显显形什么的啊!连空气都一直是正常的温度,没有阴森森的发冷。 毕竟是新时代受过网络小说荼毒的大好青年,乔一桥一发现这破绽,就设想出了另外几种可能。 这碗里有个小型传送阵?跟另外一个地方是连着的?那里也刚好有人守着? 这碗是个神器?里面有一个独立空间?空间里还有生命? 这碗是个能量守恒转化器?比如他投入一袋开心果,可以换来燃烧的纸钱一沓,投入一只精油蜡烛,可以换来一块银锭,投入一只烧鸡加一条红肚兜,可以换来一只剥皮死兔子? ……麻蛋要这么算他好像亏了啊! 到底是哪种情况,这么胡思乱想也没用,干脆直接试验一下吧。 又扯了一张白纸,执笔刷刷写道:兔子已收到,一会儿我打算烤来吃,你要吗?要就分你一半!对了,冒昧问一下,你是人吧?男的还是女的?多大年龄了?我叫小乔,今年十九岁半,性别男,未婚,还在上大学呐。(~ ̄▽ ̄)~ 半点不提刚才差点被吓尿的丢脸表现。 这张a4纸他没有裁,还剩下好一块空白呢。不光如此,他还将那只黑色签字笔一起放碗里了,就是考虑到那边的大哥(姐姐)手边刚好没有纸笔的话,一腔衷情无法表述,岂不尴尬? 因为有那块写着“官制十足色”的银锭在,乔一桥一点都不怀疑对方会无法沟通,除非那边刚好是个文盲。 …… 叶无倾正落脚在一个山洞里。 这山洞应该经常有过路的猎户暂住,里面有个简陋的石床,还有一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