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就打马冲向前,拔出背在身后的剑长身便刺,擒贼先擒王! 鉴于刚才那山匪头目说了只谋财不害命,叶无倾也就没下杀手,几招将那大汉的狼牙棒挑飞,他欺身而进,点住他的穴道,再用剑尖抵住他的脖子! 喽啰们一片哗然,昏头昏脑地就要往这边冲。 叶无倾寒声道:“谁敢乱动!我要他性命!” 胸毛大汉瞪着一双牛眼,鼻孔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有种你就杀!爷爷眨一眨眼都不算英雄好汉!” 叶无倾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以为你死了就算完了?敢得罪我,信不信我能让你们山寨从此鸡犬不留!” 他的声调非常平稳,仿佛在和人谈笑一般。但里面蕴含着的煞气却如同一块坚冰,让所有离得近的山匪们登时噤若寒蝉,胸毛大汉的脸色也刷的一下变白了,他怒吼一声:“你敢!” 叶无倾眼眸一垂,手腕一抖,挽了个剑花就朝他的脖颈处刺去—— 胸毛大汉哪想到他这么利落就翻脸了,他自然不怕死,可这杀神摆明了先杀自己后杀所有人啊!他自认功夫不错,一手狼牙棒在百里之内罕逢敌手,不想一个照面就被人制住,虽说有轻敌的成分,可这人的功夫还真是高的了不得啊!他想血洗山寨,不是不可能。 “停停停!你是俺爷爷行了吧!今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爷爷,这梁子怎样才能揭过去,爷爷你尽管划下道来!” 叶无倾的手非常稳,他的剑说停就停,刚好便抵在胸毛大汉的脖颈肌肤上,却一点油皮都没给他蹭破。单凭这一手,就足以另所有人震服了。 听了对方的讨饶,他突然心中一动,道:“先领我去你们的寨子看看。” 胸毛大汉认定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绝世凶人,哪敢把人领老巢去啊!那不是引狼入室吗。连连摇着大头:“寨子里都是些屁都不懂的妇孺,俺们都服了,爷爷你就发慈悲饶了俺们这一遭吧!俺们清风寨虽说经常干些过路的买卖,可是从来不敢伤人性命的,只为赚些银钱糊口罢了……” 叶无倾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少废话,叫你带路你就给我带路!说的倒是好听,只求财不害命,你们连这些破家的人都能抢,跟害命有什么两样!” 胸毛大汉马上叫起了撞天屈:“爷爷明鉴啊!这些可不是什么破家之人,他们是故意装扮成这样的!那些坛子麻袋里装得都是北边来的人参、宝石!不信你叫他们倒出来给你看!都是先贩了私盐铜铁去北边,再走私回来的好东西!” 叶无倾皱眉看过去,果然发现那些人脸色剧变,原先麻木悲凉的表情变成了阴狠与警惕,坛子麻袋移到身后,挡住了叶无倾的视线。 ……他竟看走了眼。 既然真是群走私贩子,他今日便统统不能放过了。 不然,等他们前面进入府县,见了他的通缉榜,说不定就会卖了他的行踪换赏银。 “你们也跟我去清风寨做客罢。” ……做个屁的客啊! 二十几个人见事不能善了,当机立断,全从怀中取出短刀,上中下三路分工,朝叶无倾扑过去! 这年头敢在边境干走私的,无不是心狠手辣的亡命徒,毕竟走私虽然赚钱,可每天都是拎着脑袋过日子,没点狠劲儿,你也撑不下来。 舍命不舍财,所以哪怕知道叶无倾不好惹,他们也要亲手称一称他的斤两! 刷!刷刷! 一盏茶的时间都没用,所有人走私贩子就都被叶无倾放倒了。 倒是后面那群山匪,都张着嘴拔着脖干看着,跟群呆头鹅一样。等那边叶无倾打完了,他们还要听从命令,一人一个的把所有人往山上搬。 余下的搬财物。 等走到清风寨老巢,所有人都累得呼哧呼哧吐舌头,挺冷的天儿出了一身白毛汗。 鉴于没人背的动胸毛大汉,叶无倾还好心给他解了穴道,让他自己走。 这要是在没打私盐贩子之前,胸毛大汉说不定还敢再跟叶无倾动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