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显然杨桂也对林景兰母女十分好奇,后来周惠也渐渐加入进来。 不知道是杨桂本身就没有打听旁人的事的习惯,还是她敏锐地看出林景兰格外注重*,一顿饭下来,林景兰发现杨桂提起的话题,没有一个是她不愿意谈论的,可以说是相谈甚欢。 等到三人都吃完后,林景兰与杨桂各自结了账。周惠此时已经与杨桂聊得颇为热络了。林景兰不禁感慨,杨桂这个人真不简单,短短一顿饭的时间,就能让周惠这样对她第一印象不好的人,转而与她熟悉起来。 林景兰也发现,与杨桂聊天真的令人很舒服,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有这份本事,不愁交不到朋友,更不愁做不好生意。 . 在候车室里等车的时候,三人又一直在聊天。周惠向杨桂问道,“你做服装生意的,肯定懂这个,现在城里的孩子们都爱穿什么样的衣服?等到了北京,我也给她买两件衣服穿,省得回头被同学笑话。” 杨桂笑道,“小林这个岁数的小姑娘,正是一朵花的年纪,穿什么什么好看。小林还上着学,依我看还是穿得简单大方一点好,夏天么,上身一件白衬衣,下身穿条裙子,又精神又好看。” 周惠连连点头,早就忘记自己一个小时前还觉得杨桂的打扮不正经,认真向杨桂请教起怎么穿衣打扮。 林景兰听得心中直笑。 检票进站。现在的火车票是一张硬卡片,上面印着字,扎着很多针孔,八十年代的火车票都使用这种针孔防伪的方法。 直到林景兰、周惠与杨桂上了同一节车厢,三人惊奇地拿出车票一核对,才惊讶地发现她们的票竟然连着,同在一个软卧包厢里。 周惠惊叹连连,拉着杨桂的手说,“真是太巧了!看来咱们真是有缘!” 杨桂也很是惊讶,她没想到周惠母女买的也是软卧票,毕竟软卧票的价钱几乎是硬卧的两倍,一般人可舍不得坐软卧,大多都是领导才坐。即使是生意人,像她这样舍得给自己花钱的也不多见,杨桂觉得愈发看不透周惠母女了。 包厢里又进来一个小伙子,是在杨桂的上铺,至此一节软卧包厢就人满了。 杨桂心痒难耐,不由自主地向周惠打听,“怎么只有你们娘俩出门?你丈夫呢?工作太忙抽不开身吗?” 周惠丝毫没有遮掩地说道,“快别提他,就是不想再和他一起你过日子,我才跟着闺女出来的。那人什么本事没有,却一身的脾气!一言不合就动手打我,我也想开了,闺女长大了,干嘛放着闺女身边的好日子不过,留在他身边挨打受气。” 林景兰听到周惠这么说,放心不少,但愿周惠真的想明白了。 杨桂闻言,心中的诧异更深,她看出来林景兰说话做事都很妥帖,母女俩在一起时都是女儿做主,她本以为是周惠的丈夫有本事,将孩子教育的好,周惠天性软弱,才处处是女儿做主。 如今看来,竟不是这样? 而且若是真如周惠所说,她的丈夫没本事,周惠一看是没有工作的,林景兰又刚刚高中毕业,她们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周惠长舒一口气,“好在我没嫁个有本事的男人,却生出一个有本事的闺女,也是难得的福分。”周惠笑着搂住林景兰,“有这么一个闺女,拿什么给我我都不换!” 饶是杨桂这样喜怒不常挂在脸上的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眼中满是疑惑与好奇,问道,“那你们母女俩来北京,孩子他爸给不给你们钱?” 周惠嗐了一声,“他还给我们钱?他恨不得把我们的钱都自己要去!” 杨桂的目光在周惠和林景兰两人身上打转,看哪个都不像是能挣钱的人。 林景兰见杨桂心痒难耐,笑着说道,“只要有真本事,钱不过是个附带品,它自己就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