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的矮榻还是跟望云山中的一样,离地不过半尺,平滑的原木没有任何修饰,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楚溆还记得当初第一次在望云山住木屋的情景,那晚还有张苍这个碍事的……害得他一晚上辗转反侧也没睡好,当时就曾想早晚有一天在木屋里好好收拾收拾这丫头……现在有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会浪费。 楚溆一脚把门踹上,带着人扑倒在榻上,三把两把扯了身下人的衣裳。 石初樱被男人压在木榻上,身下铺着楚溆的斗篷,自己的衣裳已经被撕裂敞开,亵衣被撕碎,亵裤拉到脚腕,莹白柔美的玉体半遮半掩地横陈在楚溆面前。 就着昏暗的光线,看着眼前的美景美色,楚溆早已经烧红了眼睛,鼻子发热,两管热血就这样流了下来。 没出息!楚溆暗骂一句,只要他家樱樱稍微一勾引,他指定完蛋!他随意拿起一件衣服抹了一把,压制住。 他忍了又忍,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袍,俯下身轻轻捧起心上人儿的脸,一下下地吻着她的额头、眉眼、樱唇、耳朵,耳背、脖颈……他火热的唇舌一路下滑,略带粗砺的大掌更是开始就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那对玉桃。 石初樱此时目光如丝般缠绵,她已经被男人充满情爱地揉搓得如同醉酒一般,瘫软在某人身下,轻轻呻吟着,任凭某人施为。 “樱樱!我要你!”楚溆颤抖的声音,三把两把扯光了石初樱的衣裳,覆身而上。楚溆的身子火热,坚实,贴在温凉、柔软、滑嫩的身子上无比的舒服,石初樱伸出小手攀住了楚溆的脖颈,“我也要你!”她说。 一句话足以燃烧激情。 (此处省略壹千字) 激情缠绵过后,石初樱幽怨地给了某人一个眼刀,又扯坏衣裳,难怪衣裳总是少一件! 楚溆心满意足之后像一只吃饱了的豹子,慵懒随意,他支着头歪在木榻上笑眯眯看着媳妇四处乱找衣衫。自己的腰上只搭着一件袍子,汗湿后的身体格外显得健硕,充满张力。 石初樱一转身就看见这人一幅懒洋洋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害得她没衣裳穿,他到餍足得很!石初樱扑过去,一口咬在楚溆的脸颊边,不轻不重,刚好一个牙印儿,没个三五天是消不掉的! “又淘气!”楚溆也不恼,男人脾气好得不得了,再咬一口也使得! 两人在木屋里磨蹭了半天才出来,石初樱已经换上了一身霞紫色的仙子裙,这还是在建州的时候做的,被她在储物袋里翻出来。她的包裹和药袋子都丢在外头了…… 有了劳力,石初樱才不会轻易放他回去,她当即拉着楚溆把自己看好的几处地界告诉他,她指画这一片小山道:“咱们就把这里买下来!建个小庄子,我看后面的土很是肥沃,黑得流油一般,种什么都好。 还有这个河塘也要,下面的林子和草地可以放养些鹿、锦鸡什么的,这样过年就不用买这些吃的了……” 楚溆就着她的小手看去,那是一座不小的山头儿,连着大片的河塘和山林,估摸着没有三十顷也有二十顷了,差不多四分之一的北山大小了,要是买下来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还得费些技巧……罢了,难得她看中什么东西,他总是要设法满足的。嗯,他受伤的抚恤还没给,应该可以想些办法…… “好,都依你!回头我就去宗人府商量商量,你等信儿吧!”楚溆抓住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暖着。 石初樱反手握住楚溆的手,拉着他往河塘边去,“走,帮我干点活儿,晚上咱们吃好的!”说着,把人拉到河塘边。 这几天没下雪,原本的积雪也在冬日的暖阳下渐渐消融了些,只剩下一些晶莹的冰棱。石初樱一挥手清除出一块冰面,指着下面道:“这里头藏的林蛙甚好吃,还能炼药。我前儿逮了些,都吃光啦。正想着再逮些,这下就交给你啦!” 破来一片冰来,两人目力都很好,已经隐约看见在塘底石头和枯枝间有密密麻麻的林蛙在冬眠,这里想来也是长年无人问津,除了天敌吃掉的,剩下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