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昭哥儿第一次药浴时间并不长,只有两刻钟,小家伙最后竟然都睡在篮子里了,舒服的如同在娘胎里一般,小蛤蟆似的睡姿更是萌翻了一干人。 “胎儿就生长在娘胎的羊水里,所以小婴儿天生不怕水,他甚至觉得水更舒服。前几次药浴只是让他习惯重新呆在水里一段时间,药水的药性和温度会逐渐加上去的。” 石初樱小时候也是由师傅装在桶里药浴的,对这个过程再熟悉不过了。她一边浸泡在热气氤氲的药桶里,体会着身体的变化,一边还不忘跟楚溆解说一下儿子的情况。 “我听说洗筋伐髓非常痛苦,也不知昭哥儿能不能熬得住,他太小了些。”楚溆忍不住把担忧吐露了出来。 石初樱很想说“慈父多败儿”,不过还是算了,当爹的也是心疼儿子。 她轻轻一笑,“笨了吧!你说的那些个都是传奇话本儿。再说了,话本儿里的人都是大人,骨头什么的都已经老了定型了,要洗练自然得吃大苦头。即便那样,其实也没啥效果。” “就像师傅说的,最好的时机就两个,要么骨头没长成,要么拆了重组。苦头是要吃一些的,不过这又不是三年五载就完的,到时候儿子早适应了。” 所以,完全不用担心。 碍于各自的师门门规,石初樱倒也不妄想着给楚溆也洗洗筋骨,不过自己的孩子那是必须的。 药浴的效果对石初樱来说更加明显,到了最后一次从药浴完成时,石初樱整个人就如抛光过的最完美的玉石一般,不但骨骼更显匀称致密,浑身的肌肤也像蕴了光华一般,简直让人不舍得挪开眼睛。 楚溆痴痴地盯着她胸前那对颤巍巍的玉桃,再看那细腻无比的胸脯,还有那腰身,竟比怀孕前还要玲珑有致……楚溆鼻子一热,本能地伸手一摸,果然,又流鼻血了。 这些天来石初樱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他流鼻血了,只莞尔一笑,抬腿迈出了浴桶。楚溆连忙抓了块帕子摸了摸,又暗自运功消心火,这才提起边上的清水帮石初樱冲洗残留的药汁和药味儿。 昭哥儿已经被无名道长送了回去,此时药浴室里只有楚溆和石初樱两个。想到明天就出月子了,樱樱又恢复得这么好,楚溆简直一刻也不能等了。 “樱樱!不如回房去沐浴吧?” 石初樱白了楚溆一眼,这人打得什么主意当她不知道呢?不过想想也不是不可以,好歹她也算出了月子了,再说,就她这身体,其实早没什么了。 想到这里,石初樱轻轻地“嗯”了一声。 楚溆顿时心花怒放,简直就像春天来临了一般,他一把抄起人来,低头在胸口上先“么”了一口,随手扯了件衫子一搭,大踏步走了出去,还不忘用脚把门给踢上。 石初樱把头藏在他怀里,闷声笑了起来,楚溆咬了咬牙,低声道:“坏东西,你且等着,看爷今个儿怎么收拾呢!”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火气大……咯咯咯……”石初樱伸手反抱住了他,张嘴在他肉上咬了一下。 “嘶!尖牙利齿的小东西!爷早晚给你磨平了……” 楚溆也不走路了,他提气纵身几个跳跃人就回到了院子里,又拿脚开了房门,在值夜的丫头目瞪口呆之下,大步流星地进了卧房,还不忘交代一句:“把昭哥儿先给奶娘带着!” 说话间人已经消失在了通往浴室的门口,丫头们只听得‘扑通’的水响,再就是夫人咯咯的笑声,又似乎还有将军低低的说话声。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照顾小少爷吧。 玉树招呼来奶娘,把卧房里睡得正香的昭哥儿连同摇篮一起抬了出去,奶娘抿着嘴轻笑道:“将军和夫人感情好,你们以后就懂了。” 也不怪将军急吼吼的,这女人生孩子男人就得素着,一素好几个月对于开了荤的男人来说可不是熬得难受?有妾的还好,像将军府这般干净的,将军定然是要火气大些了。 楚溆顾不得还穿着衣裳,直接抱着人扑进了水池里,热乎乎的池水正好淹过胸口,石初樱像一尾欢快的游鱼一般,一转身就滑到了远处。 “小东西!坏东西!看爷能饶了你!”楚溆恨恨地朝人虚指了指,三把两把扯去了缠在身上的衣裳,丢到池子外头,自己一个猛子钻进水里。 水气氤氲,石初樱欢快地游了几下,突然背后伸过来一条结实的手臂,“啊!”石初樱短促地叫了一声,便被人拉进了水里…… 楚溆给樱樱渡了一口气,看着她软绵绵地靠在自己怀里,心里无比满足。这小东西的水性一般,还敢再水里挑战他岂不是正合了他的意?! 楚溆当胸揽住石初樱,带着人慢慢往池边走去,石初樱干脆挂在他的胳膊上,自己一点也不出力了。反正今天势必要大战一场,能省一些力气还是省一些的好。 见她摆出这副惫赖样儿,楚溆忍不住低头再轻咬一口,几步靠到池子边上,把人抵在了上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