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人,更恐惧他好嘛。 如果袁朗现在说,她只要扑到他跟前,声情并茂的唱一首征服给他听,他就原谅她并放过她,她是绝对愿意的。 唱十遍也行! 对! 袁朗就在眼前,且还没有开始对她实施报复。 这么好的机会,她决不能放过。 想到这里,尽管头晕,身体发飘,四肢僵硬不受控制,她还是立即给袁朗也倒了一杯水,随即很狗腿的走着s型猫步,摇摇摆摆的到大沙发前,站在一米开外,笑吟吟的把水杯递给袁朗,“你口渴吗?” 袁朗玩儿味的看着她,似乎在研究她的表情,她的态度,她的大脑。 这让周倜觉得毛骨悚然,但还是酒壮怂人胆的没有退缩,她甚至把半个屁股坐在沙发另一头,挂着讨好的笑脸,坚持要递水给他喝。 这是我的好意,我的歉意,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这是醉酒之人的执着。 袁朗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水杯,却没有喝,那张俊美的如最顶级雕刻大师雕刻出的男性脸孔上,始终是那种高深莫测的表情。 那双深邃的眼睛,黑的像最深的潭水,仿佛连中午的太阳光,都会被全部吸入,使之再无炽热温度。 这样的袁朗,让你猜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仿佛你永远都很难彻底了解他。 他这样的神情,让周倜很不自在。 见他不准备说话,也没有给她什么反应,她便准备站起身走开,省的自讨没趣。 她也实在太困了,想着什么都不说,栽回她刚进进门那会儿被他甩进去的大沙发里,什么都不管先睡一觉再说。 结果她才表现出要站起身离开的架势,他就突然一把反抓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指有力,指尖有点凉,让人不免怀疑,在这样降温的夜里,他其实是不适应的。 周倜被吓了一跳,他手指冰冷的感觉,让她有点舒服。 下意识的反手一拍,她想要拍开他的手。 这一下仿佛激怒了袁朗,他本只是随意一抓,此刻却是志在必得。 男人有力的肩膀,和铁箍一样的手指,岂是醉醺醺的周倜所能抵抗的。 他突然发力,一把抓住了她,并用力把她拽的靠近他,甚至是一下跌撞进他怀里。 周倜只感觉到天旋地转,眼前是窗外一片海天相连的暗蓝到发黑颜色,晃眼间似乎看到星子或灯光,却又不确定是不是被拽的头晕眼花。 天旋地转结束后,她就发现,自己倒在袁朗的怀抱里,他手里水杯里的水,洒了他自己一身一腿,也洒了她一身,大t恤左半边全部湿溻溻的黏在身上。 她想坐直身体,他却绝不准许——左手拽住她左手腕,右手揽住她,又攥住了她右手小臂。 她背靠在他怀里,用力仰头看他,突然又觉得这个姿势很诡异,竟不自觉咯咯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他终于开口了,皱着眉头,那么严苛的模样。 “你像在捉小鸡。”她说着又忍不住开始笑,仿佛说自己是小鸡,是多么有意思的事情。 “……”袁朗拽住她时那股从尾椎冒出来的渴求,一瞬间荡然无存。 被她笑的仅剩下荒诞感。 “你不要生气了,我给你讲一个笑话好不好?”被他这样用力拽过来,她不仅没有发飙,反而还没心没肺的用力扭曲身体仰着头,倔强的想看着他的眼睛。 口里还说着请他不要生气,并傻笑着要给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