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只要她肯回家,就算不理他,也认了。转身回到车里。 傅昕看着两人离开,心里莫名失落。他今天刚从m国回来,只是抱着一丝侥幸从他们那个别墅区路过,为的就是能够路边偶遇。没想到真的被他遇到了,可现在又走了。他不懂自己对那个小女孩是什么感觉,心里总是记挂着,又有莫名的亲切感,好像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可爱。”他念着她的名字,脑中竟然浮现出金沅菲的样子。那年她很好,扎着马尾,穿着短裙,霸道又可爱。 回家的路上,车内显得格外沉寂。可爱靠着椅背看着窗外,强烈的睡意席卷而来。这一晚上她又是翻墙,又是逃跑,还不停的生气,体力有点超负荷运转。到了现在紧绷的情绪好不容易松弛下来,人就开始犯困了。 季莫透过后视镜,看着她平静的睡颜,把暖气开大了一点。突然,他看到可爱的手上和裙子上都沾着血迹,立刻停车叫她:“可爱,醒醒,是不是伤口裂开了?”来到后座,扶着她的左腕,想检查伤口。 “你干嘛?!”她推开他,心里正疑惑呢,看到自己手上和裙摆上的血迹也吓了一跳,“怎么会?”她蹙眉想着,但可以肯定这血和手臂的伤没关系。裙摆下凉凉的感觉,让她顿时明白过来,看着季莫那副紧张焦虑的表情,眼底划过一丝狡黠。 “是不是伤口裂开了,让叔叔看看。” “不,不是的。”她脸色惨白,眼中满是惊恐,抓着他的手说:“怎么办,我的老毛病犯了,如果没有药会死的!”眼眶通红,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季莫慌了,甚至没做思考,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顺着她的话道:“什么老毛病?药有带着吗?” 可爱哭着摇头,搂着他的脖子说:“药在家里,我有溶血性贫血,没有药,血根本止不住。”哇的大哭起来。 “没事的,我们现在就回家,很快的。”季莫的心乱极了,看到她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绕到驾驶座,完全不管什么限速,红灯,只是一个劲地猛踩油门,极速飙车。 原本需要半小时的路程,他竟然只用了十来分钟就到了。车子还没有停稳,就抱着可爱上楼,几乎是拎小狗那样,把钱绎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快点帮她检查、止血!”直接把人丢到可爱床边,脸色是前所有为的难看,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医生都抓来救人。 钱绎摸着发疼的脑袋和脖子,为可爱检查,下一秒表情好像死鱼似的瞪着季莫:“这血止不了的。” “什么意思?”季莫一听止不住,三魂不见了七魄,揪着他的领子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不能让她有事!” “我靠!这血止了,她以后怎么做女人,生孩子?!”钱绎猛翻白眼,“这是小女孩开始成熟的标志。” 季莫蹙眉,这时留意到可爱嘴角扬起的坏笑,心里只觉得“咯噔”了一下。 “这是……” “丫头,第一次来月事吧?看把你叔叔急得,好像你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似的。”钱绎挑眉看着可爱,用脚趾想也知道这是小丫头的恶作剧,精得好像狐狸的季莫竟然还着了她的道,太搞笑了。 月事?他心里的石头整个落下,正想去摸她的头,眼前一黑,倒在了她身上。 …… ------题外话------ 小剧场 “哈……”某只庸医贼拉拉地笑着,口中还不停重复:“月事当贫血?有点常识好吗?” “你常识一个我看看。”某只狐狸勾着唇走上前,眼神似笑非笑。 “喂喂,不带私下报复的。哇……”紧接着一长串哀嚎,某庸医鼻青脸肿地躲在墙角,手上画着圈圈诅咒他。 “老易,把他送到韩国,变性之后就能跟我谈‘常识’了。”说完,走人。 噗—— “老季,你不能这样!”庸医挣扎着,反抗着,谩骂着,“喂,死狐狸,我走了,谁帮你们治病!哇,救命……” 某无良作者救命啊—— “雅蠛蝶,雅蠛蝶!” 某无良作者撇了撇嘴,说:傻叉,大叔那叫“关心则乱”,是最有爱的! 心血来潮写了个小段子,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