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哥义无反顾的出手相救,后来自己将苦心救市的公司还给他,他们为彼此做这些事,都觉得是理所应当,从未有过计较。 看到谢信泽出神,许斌以为他在忧心明日的事,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那么多,你病中少操心,他要来就来,这是东北,我的地盘,谢信尧要真敢作妖,我把他另外一条腿也给卸了!” 看着许斌霸气侧漏的样子,谢信泽忍不住“哈哈哈哈”笑了一大串,然后又把人搂过来,好好亲了一回才放他走。 第二天一早,谢信泽刚洗漱过,就听见走廊响起了走动声,好像还有小孩子说话的声音。 忙让护工帮自己拿来衬衫换上,见谢信尧,他不想露出病态。 果然,过了片刻,敲门声响起,待护工开了门,拄着手杖的谢信尧领着女儿走了进来。 谢信泽在里面的病房,听见大哥在外面说话的声音,还是那样低沉严肃,不由提振精神。 等谢信尧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板正,把伤腿盖好,仿佛平常人一样端坐在床上。 兄弟两个一见面,还未说话,眼神先交锋,盯着彼此也不言语,把病房弄得像战场,一点探病的亲和感都没有。 正互相瞪眼,一个小女孩从外面走了进来。 “二叔!” 看到谢信泽,乖乖高兴的几步跑上前,一下子扑到他床边。 见到乖乖,谢信泽终于露出和煦的笑脸,把侄女抱上床。 “你怎么把孩子也带来了,长途飞行,乖乖能受得了?” 抚着侄女的长发,谢信泽转头问大哥,两人终于有了话题。 “呵,她听说你受伤了,非要跟过来。” 谢信尧的话里明显带着醋味儿。 乖乖不似大人复杂,她喜欢谢信泽,便自然的靠进二叔怀里,娇声娇气的说,“爸爸也担心二叔!” 谢信尧脸上立即绷不住,虎着脸道,“担心他?祸害遗万年,他且死不了呢!” 闻言,乖乖噘嘴,对谢信尧叫,“爸爸,你又说难听话!” 然后转头对上谢信泽,“二叔,不气,不气。” 边说边给谢信泽抚胸口。 看着女儿胳膊肘往外拐,谢信尧气得不轻,看弟弟更不顺眼。 听了乖乖的话,谢信泽忽然想起昨天许斌说的,语气不由放软,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说,“坐吧,一路上辛苦了。” 谢信尧听了一愣,但还是哼了一声,不过到底还是坐下了。 “诚明没陪你过来么?” 谢信泽又起话头,不想,此话一出,未等谢信尧说话,乖乖便抢着说,“二叔,爸爸把爹地气走了!” 抬眼看向大哥,果然谢信尧一脸尴尬加恼怒,“少提他!” 谢信泽,“……” 虽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以大哥这个脾气,谢信泽觉得,诚明忍受不了他只是早晚的事儿。 自己家的经还没念利索,他也无心管大哥家的事,而且就谢信尧这个脾气,根本也听不进去劝,另外,让诚明整治一下大哥也好,省的他天天一副唯我独尊的架势。 不再说闲话,一时兄弟两个也没什么好说的,谢信尧不会关心人,看着弟弟腿伤着,知道病情不轻,可也问不出暖心话来,只是盯着看。 谢信泽则一直抱着乖乖哄。 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