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家要么肥头大耳,秃顶油腻的官二代,要么酸了吧唧,自尊心大过天的凤凰男姑爷,对比许家这位出身豪门,高大俊美的霸总姑爷,确实不是滋味儿。 等谢信泽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客厅里的麻将桌已经支了起来。 他在家穿得也不随意,西裤,衬衫和马甲的三件套衬得身形更加挺拔俊逸,手里拿着公司的资料,他要往书房去,偏巧路过客厅的时候,被几个老阿姨看到了。 “小谢是吧?你忙不忙,替我抓一把牌,我去回个电话。” 跟许母关心最亲近的刘总的妻子站起来,主动招呼谢信泽。 这让他多少有点意外,其实他对太太的麻将社交并不陌生,虞夫人从前也总约人来家里打牌,而且太太们搓麻有时会带着未成年的子女同来,让各家族的下一代在一起联络感情。但谢信泽从小便对自己身份敏感,这种场合自然不会参与,因此,他对打麻将只是理论上很懂,但几乎没有上场玩过。 不太确定的停下脚步,谢信泽看了看许母,发现对方正笑着看向自己。 心下立即了然,他便没有推辞,将资料放在一旁的矮桌上之后,坐在了麻将桌前。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再说凡是赌博都是相通的,他是轮盘的高手,打起太太团的小麻将,自然不在话下。 一旁的几个老阿姨见他近看更是端正,而且气质出众,亲近之心顿起,一边码牌一边问,“打过东北麻将么?玩法懂不懂啊?” “哎呦,看人家这大手,码起牌来就是快。” 面对提问,谢信泽礼貌简短的答一句,但是调侃的话,他都只是笑笑,并不搭言。 许母看他这样稳重有礼,心内更是骄傲,替他解围说,“信泽脾气内敛,你们少说两句,专心打牌,小心一会儿输钱。” 有个性格孟浪一点的老阿姨笑着说,“输钱也不亏啊,好久都没和这么帅的小伙子同桌打过牌了。” 许母立即变脸,真真假假的说,“看看你,一把年纪了,说的什么话!” 那个太太家的生意全仰仗许家,看到许母的脸色,也不知有几分真,赶紧收敛了些。 谢信泽在旁不说话,只是微笑,继续码牌。 牌码好了,那位老太太还没回来,几人牌瘾大,便说,“咱们先摸着吧。” 许母也对谢信泽点点头,笑说,“别给你刘姨输太多哈。” 谢信泽回笑,“好。” 正式开牌,许母几个起初还顾及他不熟悉规则,出牌节奏刻意放慢,可很快就发现,好像谢信泽很娴熟,看出牌的套路不像个菜鸟。 于是,几个不服输的老太太都使出了看家本领,出牌神速,眼花缭乱。 随着玉石质的方牌碰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动,叫牌声也此起彼伏,“碰”,“杠”,“吃一口”。 其他几人都有了动作,谢信泽却一直没有表示,许母都替他着急,不开门不让胡,姑爷这是牌不好? 可刚担心完没几秒,谢信泽在摸了一张牌之后,直接扣倒了四张。 许母几个人惊呼,“暗杠?” 若是胡了,就要翻五番的。 几个老太太立即紧张起来,后面两圈打得惊心动魄,生怕自己点了炮。 然而,谢信泽没让他们紧张多久,第三圈轮到他抓牌,修长白皙的手指摸起玉色的方牌,看了一下,便“咔”的一声与其他一排并拢,然后整齐撂倒。 “胡了。” 几个老太太不敢置信,都凑过去看。 好嘛,暗杠,自摸,还七小对!翻了三十六番! 立即引来一片唏嘘叹息! “丛姐!你姑爷手也太壮了,牌打得也太好了,第一次见到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