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一直控制着没往她喉咙里怼,但即便如此,她脸颊的肌肉也开始有些酸痛。 又坚持了几分钟,齐湄实在受不住,吐出他的肉棒,抬头仰视他。 小小一张巴掌脸,嘴唇和眼尾都红的厉害。右手仍在卖力地滑动,左手食指指着自己微张的菱角唇,点上探出些许的湿润的舌尖: “顾以珝,射给我吃。” 语毕,低头用力嘬了一口他的马眼。 顾以珝的尾椎都被她婉转的音调刺激的发麻,最后那一口吸得他魂都丢了,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极快地撸动了数十下,扶住涨红的肉物,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在吐词: “小骚货……接着……” 浓腥的精浆股股喷射而出。 有的射进她嘴里,有的喷在她下巴和胸乳。热热的白浊挂了她满身,齐湄还在为他射出的量和力道而惊讶,表情发懵,更加惹人怜爱。 顾以珝眯着眼,懒散地靠在椅背,食指曲起刮了刮她的脸颊:“好吃吗?” 齐湄回过神来,下巴搁在他紧实的大腿,咂了咂嘴:“难吃。” 他低头轻笑,抚上她嘴角:“概不退货。” 齐湄想了想,爬到他身上,双手环过他脖颈,用黏糊糊的穴嘴去蹭他半软的地方。 察觉到他再次变硬,她含住他的耳垂,嗓音软糯得不像话。 “这张嘴也想吃。” …… 从餐桌到厨房,再到书房,辗转到阳台,最后是浴室,顾以珝终于实现“在这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的绮梦。 和梦里如出一辙,她的小肚子被喂得鼓起,红肿的穴嘴一开一合地吐着白浊,混乱又淫靡。 齐湄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近午夜。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只觉得腰腹的肌肉酸痛得厉害。 她还从没和谁这样放纵过,这么些年积累的技巧,今天全在这个男人身上试过一遍。 百感交集地抬起手,虚虚描摹他近在咫尺的眉眼。 顾以珝是典型的单眼皮,睁开时会显得有些凉薄和不近人情。此刻闭上眼,再配上微微翘起的唇角,倒是难得的无害又可爱。 齐湄心头一软,继续往他怀里蹭了蹭,手指摩挲他的鲨鱼肌, 那句睡完就走的flag……她还真有些舍不得。 脸不用说,当初这人性格那么恶劣都能靠颜值把自己勾的五迷三道。床上呢,活儿好又持久,技巧优秀,身材满分,射完还知道安抚人;床下呢,做饭凑合,爱干净,衣品好,就连香熏的味道都是她喜欢的。 她抬起头,逡巡的视线落在红润的嘴唇。 唔,唇珠饱满,看起来真的很好亲。 “你完蛋了,齐湄。” 脑海里千回百转,她终于自我放弃般叹了一口气。 如果找不到理由拒绝,那就去享受,这素来是她的人生信条。 于是齐湄凑上前,轻轻贴上他柔软的唇。 没有察觉他的手指紧握又松开,在她送上唇瓣的那一刻拂过她发尾,捻起细细一缕,缠绕上指尖。 寂静的午夜时分,白孔雀徘徊许久,最终还是衔起了那朵它最初见到的,盛放的红玫瑰。 —— 暂完 很抱歉很久没更啦。 坐标武汉,因为疫情有些焦虑和抑郁,咽炎也很难受,这个节骨眼买不到消炎药所以迟迟没好。 感觉自己的很多安排都被打乱了,还处在迷茫状态中。 有时间我会写文排解哒,希望大家身体健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