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民,其子孙永不录用。”孝帝看着跪下的几位大臣,笑着开口说道。 孝帝最讨厌就是这些大臣,整天不干正事,不想着为国为民办一些实事,光想着把自家女儿送进后宫。贪图荣华富贵,鱼肉百姓。这样的官员要来何用? 这些大臣一下就慌了,此刻才知道他们错的有多离谱。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喊道:“老臣错了,这都是永安侯苏浅撺掇着我们这么说的。是永安侯去游说的我,还说只要我们大家一齐开口,逼迫皇上就犯,皇上会碍于朝臣的压力,废掉皇后娘娘!考虑选秀女入宫!” 得这好家伙这帮人一下子就反水了,为了官位把永安侯苏浅卖了个结结实实。 “你们胡说,我什么时候去游说你们了?”永安侯苏浅直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眼睛瞪得溜圆,心想这帮饭桶怎么这么的不经吓呀! “苏浅,你敢说你没有去我家?你一连去了三次,什么时辰我都让管家记着呢!” “永安侯,你来我家时,我家夫人还有张大人可以作证的!” “对,我也在周大人家里,你还让我也来逼皇上废后,我家又没有女儿,所以我就没听你的!” “苏大人,我看你是想让你女儿苏映雪入主后宫吧!” “什么忤逆之罪,我看就是苏浅想往高位上爬,才想拉咱们当他的垫脚石!”众位大人一听全是永安侯苏浅煽动的,立马就和苏浅翻脸了。 “呸!什么满腹正义,我看都是假的,想让自己女儿娶代皇后娘娘才是真的。简直太可恶了,此人简直其心可诛!”另一个大人开口说道。 “你,你们不要冤枉我,我苏映雪从来就不想进宫。我有喜欢的人!根本就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苏映雪也急了,失声为自己辩解道。 “对,你当然不想入主后宫。因为你倾慕的是我的丈夫林枫。所以才会有今天这么一出!”刘淑娴一把掀开了自己的大红盖头。 “各位大人,家父就是当年的左都御史郭万忠。我就是他的不孝之女郭淑娴! 当年永安侯苏浅与家父曾经是八拜之交。因为他和家父一起逛琉璃场。共同看上了一把紫沙茶壶。可是那店老板出一道谜题,只有答对之人才能有资格买下那把紫沙茶壶。永安侯苏浅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答案。 我的父亲郭万忠在深思之下,解出了谜题。卖家便把那把紫沙茶壶送给了家父。而永安侯苏浅认为众目睽睽之下,我的父亲让他丢了面子。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他便记恨上了父亲。 这位永安侯苏浅,亲自跑去跟刘太后的兄长安逸侯说,家父手里有一把宝壶,名为紫沙。不用茶叶也能泡出很好的大红袍茶水。于是安逸侯刘方便派人来我家中,抢走了那把紫沙壶。 可想而之,不放茶叶的茶壶又哪里能泡出茶水。安逸侯刘方大怒,便已莫须有的罪名,把家父打入了天牢。永安侯更是出面指证,说我父亲贪赃枉法,还偷偷告诉安逸侯是我父亲把紫沙壶掉了包,这才泡不出好的茶水。 我父亲不堪受辱,在天牢中咬舌自尽。安逸侯刘方查抄了我们家,就为了找那把真的紫沙壶,根本只有一把紫沙壶,早就刘方给摔碎了。又哪来的第二把。 安逸侯刘方认为我和我娘窝藏紫沙壶,拒不上交。于是便我们一家人全部问罪发配边疆。 我与林枫从小青梅竹马,而我的这位手帕交苏映雪,早就喜欢上了林枫。通过她的父亲永安侯苏浅,买通了解差在半路活活打死了我的母亲。 把我和奶娘二人强行灌迷药,卖入了万花楼。我和奶娘王嬷嬷两人被关在万花楼柴房里,半个月之久。由于父母双双离世,我经不住打击,差点一点儿就病死在万花楼的柴房中。 是我现在的相公林枫,千里迢迢赶到了济州的万花楼,把我从柴房里救了出来。这就是以往的经过。如果不是相公去的及时,我和奶娘恐怕早就死于非命了!”郭淑娴直说的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听的在场的大人和夫人小姐一个个也红了眼框。心想这算什么仇,就因为一把紫沙壶,就因为一口气,就致使郭家满门获罪,家破人亡。 被永安侯带来的那个县令,也跪下不停的磕头,大声说道:“当年,是永安侯府的大小姐苏映雪的奶娘,来找的小人。她命小人在半路上处死郭大人的夫人李氏,然后把郭小姐卖入青楼。事成之后给我一个七品的县令当当。 小人也不想的呀!可是小人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要奉养,不得以才干下了缺德的事情。小人当了十多年的解差,能一步登天当上一方县令,就办了当年的糊涂事。求皇上开恩,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