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道: “妈咪!” “妈咪你看见了吗?爸爸好帅啊!” “小鬼,眼睛里就看见你家爸爸了?” 旁边,夕照凉飕飕地打趣,半认真半开玩笑地笑笑,一把捞起两个小娃娃抱进怀里,“怎么就从来不见你们夸夸我?” 北意嘴甜,见此福至心灵地当场夸赞: “托尼叔叔会剪头发,也很厉害!” 瓦特? 夕照懵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南随也跟着附和了两句。 江凌苑正端了一杯水,喝了半口全喷了出来。 无怪。 在两个四岁小娃娃的脑子里,她从来灌输的观念已经成型了…… “托尼叔叔你不会剪头发吗?” 夕照的字典里,最不能容忍的是什么?别人说他不行! 当即噎了一下,梗着脖子道:“谁说我不会?” “那就对了,托尼叔叔很漂亮,也很厉害!”前半句不是那么好听,但后半句听起来还不错,夕照傲娇地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她是在夸你剪头发剪得好。”左少渊大步朝这边而来,从江凌苑手中接过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什么剪头发剪得好?” 江凌苑无奈地耸了耸肩,拉着左少渊转身上楼。 走到楼梯口时美身后隐隐约约有稚嫩的童声传来: “托尼叔叔,妈咪说在华夏有千千万万个发廊,平均每三个里面就有一个托尼,他们都是非常厉害的发型师!” …… “江、凌、苑!” 三秒后,震破苍穹的愤怒大吼在楼下响起。 江凌苑反手一把关上门,掏了掏被震得发聩的耳朵。 身侧,男人高大的身躯陡然袭来,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围在怀中,低沉的嗓音极有磁性,随着越来越近的呼吸喷洒在颈项之间。 “媳妇儿……” 抬眼,左少渊一双暗眸深沉如火。 她微微启唇,嗓子发哑,“你的伤都好了吗?” 男人迫不及待地点头,“嗯。” “我前段时间给你内调外补的药,都有按时吃掉吗?” “当然。” “那,你信任我的医术吗?”江凌苑悄然咽下一口唾沫,在心里暗想那预估好的一年期限还得两个月才到,如若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的话……自己有几成把握再救一次左少渊。 “我想你。”男人寡言,从不多话,但行动已然明显。 一双大掌,悄然覆上了她的腰肢,长臂一伸,整个人落入宽阔的怀抱之中。 浴室就在身后,男人毫不犹豫地转身踏进,将她轻轻放在浴缸边上,深沉的欲念气息扑面而来。 江凌苑轻哼一声,因为担心他身上的伤口还未痊愈,便自己摸索着转头调好水温,白皙的指尖轻轻印上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 一点点的触碰之间,缱绻流连。 浴室之内,不轻不重的水声淅淅沥沥,期间夹杂着几声闷哼,隐隐传出。 “你的伤……”触手之处,是那条留着创口的伤疤,正好在心口一侧,只差那么一点点距离,便能要了人的命。 江凌苑眸色微恙,热水熏熏然,映得那一双谍眼蓦地发红,眼底,有愧疚一闪而逝。 她下刀向来稳狠准,这样的伤口,恐怕一辈子都会留在这副胸膛之上的……也好,如此一来在他的心上也就永远能够看到自己的痕迹了。 男人见此低低一笑,沉声轻笑中带着宠溺和安抚,以及隐隐的戏谑:“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更何况,我前段时间学了不少并不会到影响伤口的方法和姿势……” 一秒。 两秒。 ‘轰’地一下,脸颊爆红。 她咬牙不服输,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一眼,“哦?都学了哪些?看的时候挺煎熬的吧?” 左少渊:“看书看得最多,今后咱们在这方面要学的实在太多了,理论知识必须先到位。” 江凌苑:“……” “至于看的时候,一面还得想你这确实很煎熬,嗯……就算我这么多年在生生死死当中来回行走也从来没有过那种心跳剧烈的感觉。” “……那专业医生就在你眼前,需要我给你普及一下关于男性生理反应的具体知识吗?” “不了。”左少渊满意地眯着眼,将怀中女人通红的脸色尽收眼底,双唇猛地贴近。 “纸上得来终觉浅!” 实践,才能最好地检验真理。 —— 东欧c城 当初的江边,那场爆炸留下的痕迹尤为明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