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心机,可以让人一眼看到底的人。 闵应也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有个‘傻白甜’的好兄弟。还好薛启铭还正常些。 闵应暗自庆幸的看了一眼身旁正在认真听夫子讲学的薛启铭。 “闵应,你来说一下‘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备注二)’何意?”夫子指着已经走了神的闵应道。 …… “你说什么?闵应还未向闵白卓提及那落水之事?”闵庸脸上带着不可置信之色,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绸缪好,就等着闵应咬钩。而且就这几日的观察来看,闵应确实是咬住饵了,可是为什么他的目的还是未达成呢? “算了,不管他了,这捶丸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到时候那么多人,失手误伤也是常事。” “公子是说?”那心腹一脸崇拜的看着闵庸,在他看来,他家公子就是话本上所说的下棋之人,那四公子之流,不过是他家公子手上随意把弄的一枚棋子罢了。 “没错,你去布置好,若是闵应参加,就是再好不过。不过若是他不参加,就暂时留他一条小命。我们此次的目标是闵白卓。” 几日之前,闵应的那个小探子就没再来过,闵庸也就不用再多做掩饰。 “那太子那儿?”心腹是担心此事若是不禀告一下,太子殿下怕会治他们先斩后奏的罪。 “无事,只要此事成行,到时太子爷殿下只有高兴赏赐的份儿。”他一直明白太子在惧怕什么,无非就是那几个除了身世皆不输他的几位皇子罢了。 在投靠之前,他就已经仔细研究过太子的性子。 太子生性多疑,好猜忌。但是又优柔寡断,才干平庸。但是这些在他的身份面前,却都变成了不算什么。 他之所以能当上太子,只是因为他母亲是皇后之尊,他是当今皇上唯一的嫡子的缘故。 …… “公子,您所料不错,我们还真是让四公子使的障眼法给骗了。”乐湛此时正站在闵应的桌案前,脸上带着几分忿忿之色。 闵应察觉事有蹊跷之后,还是让小凌继续跟着闵庸的那个心腹,可是又吩咐乐湛找了几个小叫花子,给了他们些银钱吃食,让他们帮忙盯着闵庸。 这小叫花子不会引起闵庸的猜忌。 果然,跟了两天,那小叫花子其中的老大就来向乐湛禀报,这闵庸让自己的心腹日日在二皇子府门口转悠,只是个幌子。他自己每到休沐,都会到京城最大的酒楼吃酒。而这酒楼,据说,正是当今太子妃的私产。 “呵,这次倒是聪明了,还学会拐弯了”脸上带着浅笑,闵应摩挲着手里的荷包,将备好的干花,小心的一点一点往里塞着。 ☆、20.第二十章 “表哥,你回来了?”正趴在雕花木栏上喂鱼的穆雨棠,看到薛启铭从回廊上走过来,忙起身相迎。 “怎么今日表妹这样清闲,看来语先生的课业还是布置的少。”薛启铭抱起双臂,脸上带着几分正色,看着木栏下不停往上冒头争食的红鲤。 语岚先生是位女先生,是凌老夫人专门请来教导薛府里的小姐表小姐的女夫子。 “没有,今日先生布置的课业可多了,我用了一个半时辰才做完。不过先生今日讲的内容有些晦涩难懂,虽然我都记住了,但是其中奥义,还要……”等到说完这一长串,穆雨棠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偏了题,自己想问的一个字都还没出口。 “嗯,那你好好参悟吧,不会的就问语先生”说完,薛启铭轻咳几声,就准备离开。 “等等,表哥”穆雨棠一着急,手里的鱼食撒了一地,旁边站着的尔竹抿着嘴偷笑了一下,赶紧蹲下身子捡那鱼食。 “他喜欢那荷包吗?”穆雨棠的脸就像那煮熟的虾子,声如蚊蚋,双目都不敢与薛启铭平视。 “什么?你这声音这么小,我一点都没听见”薛启铭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你……”穆雨棠怨嗔的看了薛启铭一眼。 “喜欢”薛启铭脸上的笑再也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