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每次烧两张符。 第三次,则直接以桃木剑挑起了剩余的四张符箓,然后左右大幅度摆动着口吟咒语,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 苏淳风知道,郑建军第三次施术之后,这次开坛作法就算结束了。 这第三次施术,其实完全可以很快将符箓引燃,继而把被一碗清水压着的串钱烧掉,再喷洒符水完成法事。但为了在普通人面前表现出郑重其事的姿态,以及证明其作法的严谨性,郑建军还是要装模作样地多折腾会儿,再施术引燃符箓,烧掉串钱,喷洒符水驱邪——不然的话,来到这里不过开坛作法三两分钟就搞定,肯定会让事主心里不踏实,出钱的时候也会觉得吃亏被骗从而不甘心情愿,甚至耍赖。 郑建军装模作样念叨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后,这才停下来,桃木剑平举直指前方,口吟术咒准备烧符: “五鬼五鬼,奔逐忙忙。” “迷人藏物,搬运无常。” “我奉敕令,逐厉避荒。” “如敢有违,化骨飞扬。” 便在此时,精神高度集中的苏淳风,忽而察觉到了里屋那只精,似乎按捺不住有了要动作的迹象。他不禁微微皱眉,向右侧踏前一步,双目中精光暴射,如电般盯视住屋门口,同时默念术咒探出一缕意念力进入屋内,左手在兜里掐诀导引前方几乎消散剩余不多的血气汇入门缝之中,籍此震慑那只精不敢轻举妄动。 但他这样一个未雨绸缪的小动作,却是引起了本就对他不满的张国、张盛林、付颖三人的不满——大师正作法呢,这不懂事的年轻人咋就乱动呢? 影响到大师作法可不行! 张国和张盛林两个大老爷们儿还能保持着克制,只是皱眉瞪视苏淳风,异口同声地轻呵道:“别动……” 而付颖大概是在这种气氛下过于紧张的缘故吧?她竟然在不忿的情绪刺激下,上前一步伸手抓住苏淳风的左臂,往后猛地拉扯了一下:“别捣乱!” 与此同时,郑建军口喝一声:“敕令!” 噗! 四张符箓爆燃腾起一团火光。 苏淳风被付颖突然这么一拉,身体不由得踉跄后退,却又顾不得去理会付颖,急忙口吟术咒,左手掐诀,右手屈小指轻弹,要以血气之幕挡住那四张符箓燃烧时所产生的术法力量,防止惊扰到里面那只精,否则铁定要出乱子。 然而付颖又紧接着猛地推了下苏淳风:“你这人咋这么不懂事啊!” 苏淳风侧着身子撞到了旁侧的墙壁上。 而这连续两次的打扰,也让他的施术出现了偏差——四张符箓燃烧产生的术法能量没能全数阻挡住,一缕符箓的镇邪功效似嗅到了那间屋内的阴邪之气般,直接逼入室内,奔向那只蠢蠢欲动的精。 呼…… 阴风在那间屋内骤然刮起,关闭着的门颤抖了几下,发出轻微的嘣嘣声。 一般情况下此类开坛作法,最后四张符箓燃烧后,作法者会端起水碗,喝一口沾了符箓灰烬的水喷洒而出,如此三番。但郑建军刚端起水碗,就发现水碗里的灰烬忽然在水中急速旋转,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 “孽畜!” 郑建军皱眉呵斥一声,迅疾地放下水碗,左手并指成剑抬起在脸颊一侧,右手桃木剑在餐桌上一扫,瞬时将五枚铜钱列成一线,口吟术咒剑尖前推。 五枚铜钱立时如珠串般凌空疾射向正对着的屋门一侧,大约两米高位置的墙壁上。 啪啪啪! 铜钱击打在雪白的墙壁上,竟是迸溅出一闪而逝的火星。 这一刻,张国、张盛林、付颖、曹兰、黄薏瑜、王海菲,全都怔住了——什么情况? 苏淳风暗骂一声:“坏菜!” 但见郑建军口念术咒,以桃木剑弹出那几枚烙印过术阵的铜钱之后,左手飞快地从帆布袋中又取出了两张符箓,右手紧攥着桃木剑,大步向那间房屋门口走去,一边神色严峻语气不容置疑地警告道:“都不要别乱动!” 苏淳风见状,哪儿还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