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损毁可多次重复使用。 当然,即便是上品法器,也需要经常维护其中烙印的符箓、术阵,以便于让法器时常都处在最优质的状态中。 而法宝,一旦炼制而成,除非在斗法中被毁坏,平日里基本无需去维护。 现在苏淳风手里有了一只精,他倒是不急于去赶紧炼制法器或者汲取掉提升自身的修为。 首先,他没有其它辅助类药物,汲取这只精的话会浪费太多; 其次,他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法器外材料,如果用普通的金银铜铁之类的物事或者买件玉饰做法器外料的话,他也觉得有些可惜——前世他曾有一件近乎于法宝品质的法器,又是修为踏入醒神之境的高手,在法器方面难免会比较挑剔。 所以收缚在五枚铜钱里的精,就暂时先留着了。 初五父母就已经回到物流园区那边居住,现在只有他和弟弟苏淳雨住在河塘村的老宅里。 弟弟是趁着过年痛快玩几天。 苏淳风则是因为刚刚迈入固气中期之境才几天,每日里还得加紧修行,无名术法也得加紧时间研究修行,而乡下老宅这边的环境条件,比物流园区要好得多。到初十那天苏淳风又把弟弟给赶回物流园好好学习,老宅就更清静了。 这且不提。 话说郑建军在金州县曹兰老师家里开坛作法驱邪一事之后,回到家里左思右想总觉得那天的经历多有蹊跷之处。他知道邪孽异物的种类,也遇到过魂、宵之类的普通邪孽异物,但却从来没有遇到过一只精。 回想开坛作法时,那邪孽异物的强悍程度让他心有余悸。 再想想事后房间内没有了丝毫阴邪之气,倘若那只真有可能是精的邪物没有被诛杀,只是逃走了,过几天再回去祸害人的话…… 曹兰的家人肯定还会来找他。 到那时候,可如何是好? 再去冒险和那凶悍的玩意儿斗一场?郑建军可没那个胆子和自信,再说手里的家伙什也不全了,他心里就愈发不安。到了正月初十,郑建军再也按捺不住,起了个大早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和家里人打过招呼,匆匆忙忙地出门乘车去西山县找师父。 龚虎现在住着别墅,年节放假公司里照样发着高工资,时来运转大过年的一双儿女也都在家里陪着…… 对于倒了大半辈子霉运的他来说,小日子过得别提多美了。 这天上午,难得今年过年有女儿帮衬着拾掇,买了几身颇为时尚新衣服,天天打扮的有点儿老来俏的齐翠,领着一双儿女要去逛商场。龚虎这号哪怕是浑身贴金子都掩饰不住其邋遢猥琐形象的家伙,死皮赖脸非要缠着一起去。 龚晓蕊和龚晓磊姐弟二人自然不好说什么。 而齐翠虽然不想让丈夫跟着去逛街,也省得他那副形象给儿女们丢脸,但这种话当着儿女的面又不好说出口。 她犹犹豫豫走到院子里还琢磨着怎么把丈夫给赶回去呢,恰好看到郑建军拎着两份礼盒满脸笑容,面色却有些苍白虚弱地进了院门。齐翠立刻欣喜热情地招呼着郑建军去屋里坐,然后把龚虎给推回屋里招待客人,自己赶紧领着儿女出门了。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龚虎一脸怒容地呵斥道:“你小子好端端跑过来干什么?” “师父,我遇到了一桩怪事。”郑建军了解师父的性子,所以对于龚虎莫名其妙般的怒气不怎么在意,道:“您给我的那枚玉坠法器毁了。”说着话,他从兜里摸出那枚遍布裂纹的玉坠,又掏出了那柄断了的桃木剑。 涉及到此类事件,龚虎立刻打起精神,接过玉坠和桃木剑看了看,又打量了下郑建军,凝眉道:“你小子也受了内伤啊。” “嗯。” “怎么回事?” 郑建军没有丝毫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当天在曹兰老师家里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包括都有什么人在,全都讲述给了龚虎听。 听完他的讲述,龚虎点上一袋烟眯着眼吧嗒了几口后,道:“拦你的那小子叫啥?” “好像叫,叫什么淳风……” 龚虎一口烟没吐出来,呛得连连咳嗽了几声,老脸憋得通红,一双倒三角的小眼睛圆睁,右手从茶几上抄起断了剑尖的桃木剑就摔到郑建军的脸上,破口大骂道:“你个混账玩意儿!我的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