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冲着窗外阴阴地抿了抿唇,须臾后,他收回目光,紧紧地看着床上的人。沈盈枝睡的很熟,不过想到这熟里面加了不少的药物,林河脸上的笑容就扩大了一点,是那种阴冷入髓的笑。 望着床上人如膏脂一样的脸庞,林河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然后又戳了一下,林河眼底的幽冷之气渐渐褪去,他看着沈盈枝,露出一个纯净的笑容。 就在这时,林河又听见隔壁屋子的动静,他不在意的笑着,只一直看着沈盈枝,咽了咽口水,手慢慢向下,停在沈盈枝的天鹅一样的脖颈处。半响过后,他低头,埋头在沈盈枝的脖颈处,用力的嗅了嗅。 一股淡淡的冷兰花香浸入林河的鼻端,他半咬着像是染了血一样的唇瓣,眼尾渐渐泛红。他凝神看着沈盈枝,沈盈枝眉目温柔,即使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的唇角也带了暖暖的笑。 林河双手撑在沈盈枝的两侧,他低头,缓缓地触上了沈盈枝的额头,味道像带了罂粟一样,林河深吸了一口气,才慢慢从沈盈枝的的眉间离开。他贪婪地一遍又一遍描绘着沈盈枝的模样。 夜越发的深了,林河听见门扉响动的声音,他指尖微微一动,油灯忽地熄灭。 门被人打开了。 “沈姑娘,沈公子,你们睡着了吗?”是杜哥的声音。 “沈姑娘,沈公子。” 一、二、三、四,四个男人。林河的唇微勾,夜黑的只有一点点极浅的光,他也能毫无错漏的看向沈盈枝。他指尖朝着沈盈枝的胸下二寸一点,沈盈枝眉头动了一下,茫然的睁开眼睛。 还没来得及说话,林河轻轻的用指腹按住她嘴唇,沈盈枝的唇瓣带着些温度,指尖接触到沈盈枝的那块皮肤,毫无防备地热了几度。沈盈枝还在茫然之中,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看样子是真的睡着了。” “杜二,可说好了,那小子卖到那地方去,姑娘留给我家儿子。” “你家儿子眼睛真利,看上这么漂亮的姑娘。” “唉,杜哥,你确定那两个人都没什么还手之力。” “放心,他们昨天开始就吃下了药的东西,按照分量,今夜一睡过去,他们醒不过来的。” “是那间,走。” 一个男人推开了门,他动作并没有收敛,像是笃定房内的人没有还手之力。人影慢慢挪到床前,男人掀开蚊帐,他的手里拿着麻绳。 空的! 与此同时,隔壁也传来愤愤声:“人呢。” 男人发现他后脖凉飕飕的,他舔了舔唇,想要转头,又忽地一下,脑后被人重重一击,哐当一声,倒在地上。他旁边的帮手扭过脖子,想要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林河迅速用手往他脖子一砍。 眼前的一切对于沈盈枝都有些模糊,夜太黑了,她看不清楚。双手紧紧的绞在一起,沈盈枝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这时,门口传来重重的脚步声:“杜哥,你这边有人吗。” 是老实憨厚的杜哥,沈盈枝抿着唇,告诉不要自己出声。“嚯嚓”一声,白光在推开门的杜哥身后闪过,那张老实忠厚的脸完全变得阴沉。 借着外面的闪电,杜哥正好看见站在床侧边的沈盈枝,以及倒在地上的杜二和杜九。 “你们”话未说完,林河的身形一晃,立到了杜哥身前,他看着他,轻轻笑了笑:“杜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林河的手掐住他的脖子,虽然还没有使劲儿,杜哥看着他带笑的表情,不寒而栗。 “你” 林河的手慢慢的加重了力道,杜哥伸长手,握住林河的手腕,想要把它掰开,但林河的手如有千钧力道,任凭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撼动不了分毫,反而林河掐着他脖子的手越来越紧。 杜哥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看着林河,双眼死死的盯着他。 手上的力道一收,林河眸底显露出一丝嗜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