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之地,人心险恶。新皇继位是迟早的事,他们是该提早做打算,只是…… 赫连晟站起身,“此事日后再议,两位先回去吧,等到真正抉择的那一日,两位自会知道本王的立场。” 唐焱见他如此说了,也只得作罢,此事急不得,“那好,希望襄王早做打算,六弟,咱们走了。” 说完了话,表完了态,唐焱收起咄咄逼人的姿态,又捂着嘴,咳了起来。 木香也站起来,十分好心的提醒他,道:“既然重病了,就得少操点心,否则死的更快,再免费送你们二位一句,不谋比谋更有效!” “王妃嘴下留情,”唐鑫听不得别人咒他大哥死。 木香也送了他一句,“想成大事,最好收起你的侍傲,否则你一辈子也爬不到那个位置!” “六弟,别说了,王妃说的对,走了,”唐焱咳的又重了,但还是强撑身子,拉着唐鑫离开。 出了前厅,唐鑫深吸几口新鲜空气,平复下焦躁的情绪,片刻之后,又恢复先外人所见到的青衣冷漠少年。 等到他们兄弟二人离开,赫连晟拉着木香,往清风院走去。 木香小心观察他的脸色,也不知他心里作何感想,他不说,她也不问。 直到两人步入清风院,赫连晟拉着她坐院子里。 今天阳光很暖,早上起来时,木香便让人搬了软榻在院子里,想着中午可以在院子里晒太阳,睡午觉。 赫连晟拥着她在怀里,一只手不规矩的探进她的衣里。 微凉的触感,还很痒,把木香挠的呵呵笑,佯怒打掉他的手,“大白天的,也不看看是在哪里,当心叫人看见!” 赫连晟低头看着她的娇颜,低沉着嗓音嗯了一声,“娘子也觉得封地这个提议不错吗?”他又怎会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 木香眯起眼,看着蓝天白云,呼出一口气,才慢说道:“京城确实不是长久之地,要是能离开,最好不过,只是,他们说的话,能信吗?” 赫连晟呵呵一笑,“他们的话怎能信,除了想当皇帝的话是真的之外,旁的,一个字都不要信!” 尔虞我诈之地,唐焱的话,即便现在是真心的,但等到他达成愿望的一刻,身处之地不同,想法自然也不一样,谁能保证,他还能保持初衷。 “那我们要如何?不管他们哪一上当皇帝,结果好像都差不多,要不,唐墨?” “他不会做皇帝,不止不会坐,他想逃离京城的想法,跟你相同,”赫连晟摇头。目前来看,似乎只有唐鑫最适合坐这个皇位。 木香仰着头,把玩着他的下巴,似乎很无奈的叹气,“这样看来,只有唐鑫了,你肯定有万全之策,对不对?” 赫连晟拉下作乱的小手,笑容自信,“这是自然,若是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还有何用!” “谁是你的女人,我是我自己的,可不是谁的附属物,”木香故作生气。 “哦?那这样呢,”他忽然一把将她捞起,一个翻身,已将木香压在身下,紧紧相抵。 如此的情景,令木香想起,两人合二为一时,他脸上的表情,便是如此,好像两个人变成了一个,融为一体。 “哎呀,你快起来,万一有人进来,一眼就能看到,太丢人了,”木香推着他,紧张的朝院门外望去,就怕哪个不长眼的人,一头闯进来。 不同于她的紧张,赫连晟丝毫不担心,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空出来的手,悄悄爬上她的裙摆。 “娘子,这样是否就看不到了。” “啊?” 在木香惊讶的时候,赫连晟一道掌风扫到院门,将门关上了,只差没有落锁而已。 “你!你要干嘛?”木香看清他眼中的火焰,是她熟悉又叫惊羞的炙热。 赫连晟坏坏一笑,忽然倾身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在她唇上流连辗转的吻着。 一只手滑到她腰间,在暖暖的阳光之下,跟她做只有晚上才能做的事。 木香在新奇又紧张的心情之下,一次次被他推到高峰,仿佛躺在一片云海之中,飘飘荡荡,落不下去。 中午的时候,红叶派人给府里送一罐子牛奶。京城之中,倒也有喝牛奶羊奶的习惯。 只是大都是自家养的牛跟羊,不可能拿到外面贩卖。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