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街上人多,你怎么出来了?”红叶脸蛋红扑扑的,一点都不像生过两个娃的女人。 木香笑了笑,从马车里拿了茶杯,倒了杯水给她喝,“我要出城去军营,路过你这里,想看看你办的怎么样,没想到人还挺多,是你宣传到位。” “宣传?啥叫宣传?”红叶说了一个上午的话,嗓子都快冒烟了,只一口就将水喝完了。 木香伸手接过杯子,又给她倒了一杯,笑着道:“看把你累的,这宣传哪,就是让更多的人知道,否则没人捧场,不是很冷清吗?” “我没有宣传哪,这些人都是自己来的,你瞧,人太多了,把咱们店门都给赌了,我刚刚叫人去请了几个捕快回来,想让他们帮着管管,真怕有人生事。” 红叶的担心不无道理,人太多了,万一发生个踩踏事故,弄不好,是要出大麻烦的。 “那你请了司仪没有,这么大的场面,这么大的台子,没有司仪,没有乐师,可不行,再说也不热闹啊,”木香伸头望了那台子,只看见几个美人站在那,偶尔动一动,走一走,这些都是红叶偶尔听她说的,除了这些,再没有旁的了。 “啊?还要请司仪跟乐师?你咋早没提醒我,现在弄还来得及,”红叶急坏了,风风火火的就要去找人找乐师。 跑到半道又跑了回来,“可是要弹什么曲子呢?咱们南晋的确有几首不错的名曲,要不就弹那些?” “可以,等到以后,只让他们揍些欢快的,或者根据衣服的款式,弄点调子美的也行,”这事木香也不能临时给她提意见,否则以红叶较真的性子,只怕真的要人家临时编曲子。 红叶像中大奖一样,扑上去抱着木香狠狠亲了她一口,“你真是个聪明精,我跟你做生意,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是真话,木香天生就是个做生意的料,只不过她要忙的事情也多,再好再妙的点子,她也不大可能亲力亲为,意要托付给别人帮忙。 木香看她乐的跟只欢快的小鸟似的,也跟着她一起高兴。 红叶跑回后台之后,木香远远的看见,她那头又忙活开了。 好几个人都被她指使出去,大概是去找人了。 木香看见人群中有卫曾的身影,不知红叶脚下绊倒了什么,卫曾扶了她一把,两人相视,都脸红了。 喜鹊也看见了他们二人,不无羡慕,“红叶夫人真幸运,有那么一个男人守着她,护着她。” 木香放下车帘子,马车走动起来,她奇怪的看了眼喜鹊,却并不问她心里咋想,只故作不解的问道:“听说这几日总还有人来找吴青,你看见了吗?” 不提吴青的事,喜鹊还算淡定,可一提吴青,喜鹊有些粗糙的脸蛋,立马凝起一丝不甘与愤怒,“哪能看不见,她不敢来府里,就在府外行等着,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呢,吴大哥也是,人家摆明了利用她,可他呢,就是不肯把话说死,非要摆出那副为难的模样。” 说起吴青的那位青梅竹马,木香原本也没什么好感,但是现在回头想想,大人的错再多,也不该把错牵连到孩子身上。可能跟她做了母亲,心境也不同了。 “这样吧,回头让何安传我的话,给她些银子,她如果想离开京城,那就再帮她一把,让她跟徐家的那位徐家二爷和离了。” “夫人,您要帮她?可是我怎么感觉,她看中的是吴大哥,根本不是钱呢。” “你把我的原话,交待给何安,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办,”木香不想再说,刚才对上那三个人,把她的精力都消耗完了。 就在马车经过闹市的时候,一道带着厉气的女声,好像是冲着他们的马车在骂。 “什么人在吵?”木香窝在毯子里,懒得睁眼。 喜鹊赶紧挑了帘子,见马车上站着几个人,看那模样跟长相都不似京城里的人水嫩,领头的是个姑娘,在瞧见喜鹊时,怒意更甚了,“你们是怎么走路的,这条路这么窄,明明是我们先过的,你们偏要挤过来,什么人哪,连让路都不懂吗?” 何安没有随马车出行,不然早就骂回去了。 严忠坐在前面赶车,心底也有怒意,但又不好跟一个女子计较,只喝道:“让开!” 喜鹊觉得这几人眼生,又怕声太大吵着夫人睡觉,便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