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为了配合她的话,马车外,一辆装粮食的板车大概是因为堆的太高。在路人的惊呼声中,粮食朝着木香的马车这边倒了。 严忠反应也快,勒紧僵绳,制止马儿再往前。 与此同时,周大憨甩着膀子冲上去。 只见他咬紧牙关,抬高双手,用臂力撑住了倒塌的箱子。 这箱子光用眼睛看,怎么着也得有个好几百斤。 而他,就这么硬生生的用自己的手臂顶住了。 这不是大力士是什么? 瞧瞧他粗壮的双腿,跟木桩子似的,稳稳的立于地上,纹丝不动。 周围的百姓发出赞叹惊呼声,紧接着,又见他慢慢的挺起腰,将歪倒的箱子顶回了原位。 那老板从另一边转过来,他没搞清状况,一看附近的百姓都围着他的马车,还以为他们要抢粮食呢,冷眼瞪着周大憨,“你是谁?别想打我家庭粮食的主意,一看就是个穷鬼,快走开!” 他像赶苍蝇似的,挥手赶人。 周大憨是个老实人,又一向受欺负惯了,他没有为自己辩解,老老实实的回到主子的马车边。他想着,还是自家主子好,外面的这些有钱主子,太难伺候了。 大飞的身形跟周大憨比起来,要瘦多了,但是站在那米铺老板面前,是俯视,而不是平视,“我们就是穷鬼,怎么着?你是富人吗?没看出来,看在你这样反感我家兄弟出手帮忙的份上,我给你恢复原样好了,接着!” 他突然绕到另一边,提气,猛的拍出一掌,击在木箱子上。 只听吱呀一声,车箱又朝着原先的方向倒下来。 “我的粮食……”那老板一看着车箱子就要倒下,吓的魂飞魄散,下意识的伸手去接。 可是他哪接得住,连人带箱子,一起砸在地上,他也被粮食埋了,只露了个头出来。 大飞拍拍手,走到他面前,“这回满意了吧!” 在他走回马车边时,周大憨龇牙笑了,露出两排洁白的大板牙,“谢了!” “谢什么?我是怕你给主子丢脸,那位要是生气,后果可是很严重滴,知道不?”大飞向后瞄了眼车帘。 王德乐呵呵的说道:“该教训的人,不必对他手软,否则他以为你好欺负呢!” 周大憨不好意思的抓了下头,“俺是怕给主子添麻烦。” 木香收回视线,“看懂了没?” 尚彦点了点头,“好,我跟着你,要怎么训练,你只管说就是,别人能扛住的,我也能。” 虽然他对活着已经不抱希望,但是也不能白白的浪费生命,否则死了之后,无颜面对他的家人。 木香满意了,“这才像个男人讲的话,其实你师傅没说错,你的确适合修习轻功,但你的轻功练的也不怎么样,看看你的鞋,什么时候走路鞋上不沾灰,就说明你练到家了,另外,我会写一份计划书,让人拿给你,到时会有专人训练你,你伤上的伤不致使,这种时候,你也不适宜留在京城,即刻就去军营,在那里你可以好好静一静。” “多谢夫人,”尚彦这话是由衷说的,临下马车时,他说了自己的名字,也算是认同受她的支配。 蒋荣的审讯进行的并不顺利,一直拖了一个月,还是没有定夺。 不清楚谁在中间使力,蒋振庭无法将蒋荣从水牢里救出来,刑部尚书荀达也判不了蒋荣的罪。 能做证的人,要么就是反口,要么就是死于非命。 其实一个关键人物:苏秀。 她是受害者,荀达没有收押她。在案发三日之后,这女人竟然投奔到青楼去,做了专职的青楼女子。 这一个月里头,还发生了很多事。 比如唐墨大婚了,同时娶了一位正妃,两位侧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