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一边享受一边望着他紧闭着双眼,冒着汗水的脸庞。表情沉醉极了,牙关咬的好紧啊。有这么舒服吗?真想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啊。和女人都是一样的感觉吗?她为什么投的不是男胎呢。真是两辈子的遗憾。 楚楠动得愈发凶,范雪瑶混乱的思绪被抖七零八落,热情地迎合着他。 事后,她闭着眼睛躺在他怀里回味着余韵,凉冰冰的地板纾解着她体内滚烫的热度,惫懒的是一点儿也不想动了。 楚楠却意犹未尽,把她抱上榻,很快又来了一次。 “不要了啦……”绵软好听的女声似乎带了点儿闷闷的哭腔? “乖,我来,你躺着别动……”深沉悦耳的男声却在不要脸地说。 不知多久过后,殿内传来这样的对话。 画屏困的打了个哈欠,望着夜幕上圆的简直像个炊饼的月亮,心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水都快烧干了。 这日睡了中觉起来,孟采女又来找范雪瑶说话了。 自从那次章婕妤带了她配阁里的几个小妃妾过来后,孟采女就不时来找范雪瑶说话,因为她长的可爱,讨人喜欢,范雪瑶也就没有像对其他妃嫔那样亲和而矜持,不着痕迹的拉开距离。 孟采女来了几次都好好招待着,陪着说话,渐渐发觉孟采女是个表里如一,真孩子气的女孩。 大概是两辈子都处在勾心斗角的环境,看的佛口蛇心、两面三刀的人多了,孟采女这样的女孩挺讨范雪瑶喜欢的,便对她多几分容忍。 “昭仪姐姐知不知道皇后放了赏钱了没呀?”孟采女吃着切成巴掌大的小巧西瓜角儿说着。 一年四时八节,除了宫里规定的以外,各主子对底下人多少都有些赏赐,这是不成文的惯例。这回不是什么大节,放的赏钱也不会多。 这种事并非什么大事,不过范雪瑶还是知道的。毕竟她们做妃嫔的,可不能赏钱放的比皇后还早,还多,无论私底下怎么样,这面上是如何也不能越过她去的。皇后要是赏十贯,她就不能比十贯多,也不能一样赏十贯,得减一等。不然就成了一个皇妾欲和皇后争锋比肩了。 所以每到这样的节日,范雪瑶底下的人都会悄悄打听了皇后赏钱的数目回来报给她听。 她这还算轻松的,只需要比量着皇后的数目。别的妃嫔就麻烦多了,不光要打听皇后的,还要打听自己同殿的主位妃嫔,在人手底下过日子,忌讳自然就多了。 和自己同级的配阁妃妾也要打听,都是同一个级别的,不能输给人家是不是?也不能多了,那显得自己在显摆。 她们这些妃嫔里哪来的矛盾,既没仇又没怨的。进来了才知道,宫里规矩大着呢,外面人家后宅的那些阴谋诡计的,在这里是不可能有的。 那矛盾怎么来的? 就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积累起来的。只能平日里分外仔细些,避免了自己无意,却叫旁人多心的小事。 所以说女人苦呢,宫里规矩大,女人就尤其苦了。 孟采女小名叫菖儿,也叫菖娘,范雪瑶跟她熟悉了之后,孟采女就主动让她叫自己菖娘,范雪瑶也就顺势这么叫了。 “自然是知道的,我宫里赏钱已经放下去了。”范雪瑶说,“本来想放四贯,但是四啊四的听着不吉利,就放了三贯。” 许皇后放的是六贯。皇后有朝廷给置办的私产,这些小钱不过是九牛一毛。 而妃嫔们则只有宫里的赏赐和俸禄,赏赐的那些东西摆设那都是上册了的,不能赏出去太多。况且那都是铺宫用的东西,不小心摔了毁了想要补都有的麻烦,要是不得宠,能不能补到都难说,缺一个就少一个,谁敢拿去赏人? 首饰也是同理,不得宠的翻来覆去也就那几样首饰,自己戴都得翻着花样组合,生怕被人说穷酸,整天戴一样的。赏不了人。 也就只能赏银子了。她们做妃嫔的,吃穿都有宫里各局各司负责,胭脂水粉,绸缎衣裳都不用掏钱买,没什么花销,这月俸拿着就是用来赏赐下面人的。 不过说是这么说,底下的小妃妾日子其实过的紧巴巴的。她们衣食份例少,有时想添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