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安池鱼有些纠结,要是堂兄问她为什么该怎么办。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 安楚果然问了一句:“你怎么和他扯上了关系,白家可不是好相与的。” 安池鱼不打算骗安楚,但也没说全,只是说一半藏一半的道:“他妈妈和我妈妈是最好的朋友,我想亲自去看看他伤势怎么样。” “好,我现在派人过来接你,不然这么长的路程我不放心。”安楚听到这话,果然心软了下来。自家堂妹若不是因为年少失怙,也不会被叔爷爷待在身边亲自教导,离开帝都这么多年。 也正因如此,他们兄弟几个都疼安池鱼疼得不行,生怕她在外面受到委屈。尤其是现在叔爷爷走了,没人陪在她身边。 只是安池鱼怎么都不肯回到帝都的主宅,非要一个人待在南方的小城里。 安池鱼来到疗养院的时候,正好撞破了白家派来的人来给白故渊下毒。 其实也不算撞破,因为毕竟是偷偷去看的,安池鱼特地选了个人相对来说比较少的时候过去。 只是没想到她刚走到病房附近,就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从白故渊的病房出来,而且还四处张望了一下,莫名透出一股心虚的味道。 这人怎么怪怪的,安池鱼心里想道。 那个白大褂医生看见了安池鱼,眼神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 安池鱼对他笑了笑,低头继续漫不经心的玩起了手机,一派网瘾少女的模样。接着继续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经过了。 感觉到身后的身影已经走远,安池鱼一个闪身就进了白故渊的病房。 白家为了顾及面上的情分,和善良重感情的人设,给白故渊定了一间高级的单人病房,此时正方便了安池鱼混进去。 进病房之后,看到了白故渊的第一眼,安池鱼就微微睁大眼睛吃了一惊。白故渊是不是好看的有些不像话了,和安池鱼手里顾卿卿的照片很是相像。 顾卿卿是属于明艳夺目型的美人。但这并不代表白故渊的五官就会显得阴柔,恰恰相反,他的五官很是俊朗柔和,颇有些温润如玉的味道。 但他此时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眉宇间还带着不安,让看到的人都不自觉的觉得跟着难过了起来。 不过安池鱼还是没有忘记正事,她过去动作轻柔的拉过白故渊的手细细切着脉搏,想要看看白故渊的伤势究竟有多重。 可等到安池鱼把清楚了白故渊的脉象之后,心里猛地沉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安池鱼喃喃道,她有些不敢相信,再次拿起了白故渊的手腕检查了一遍。 安池鱼眼底一沉,这个脉象,明明就是中毒了。 虽然没有在帝都长大,参与进帝都各个世家之间的勾心斗角。但是安池鱼跟着爷爷走南闯北见多了各种各样的人,自然不会单纯的觉得这只是意外。 不行,安池鱼心中一凛,绝对不能让白故渊继续待在白家手里。 无论怎样,他是顾阿姨的孩子,自己绝对不能放着不管。安池鱼坚定了眼神。 接着安池鱼又仔细在白故渊身上检查了一遍,不过只敢在四肢和脖子头部等地方粗粗的检查。 不然万一有人进来,就算她说进错病房了也不会有人信的,只会觉得她是个女禽兽,连植物人都下手。 但是好在给白故渊注射的人估计也是这个想法。安池鱼很快就在白故渊的脖子旁边发现一个米粒大小的小包。 一般人看见了可能会觉得说不定是蚊子咬的,但是安池鱼一眼就看出来这是针眼留下的痕迹,而且打针的人还有点粗暴。 不过也是,毕竟没人会没事看一个植物人的脖子,白家也不会特地请人精心照料白故渊,精心到连脖子都仔仔细细擦一遍那种。 想到刚刚那个穿着白大褂举止奇怪的人,安池鱼可以肯定就是在她来的这个时间段下的手。 而且从白故渊的身体状况来看,这应该不止是第一次了,至少也有半个月。 安池鱼突然想到,虽然她是最近才看到的新闻,但事实上距离车祸当天,也已经过去了十七天。 如果再继续这么注射下去,白故渊的内脏会慢慢衰竭,到时候连她都没有把握可以让他恢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