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安池鱼也快步的走到了床边替苏涅与塔纳托斯细细的诊着脉,在确定没有发现其他蛊虫的痕迹后才放下了心。 这时她才让开了身让医生们替苏涅做其他的检查。 “小鱼,先处理你的伤口。”顾渊的目光中充满了心疼与担忧,他看着安池鱼鲜血直流的手掌,眸色幽深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安池鱼却并没有在意自己手上的伤口,看着面色苍白的苏涅喃喃道,“我只想着将他逼出来,却没想过自己是否有把握将他制住。” “这不是你的错。”顾渊接过佣人递上来的上药,一边替安池鱼处理着伤口一边说道。“谁也不知道他一直在苏涅体内待着会造成什么后果,之前被他附身的人当中,并不是没有神志失常的。” 顾渊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元晨曦和夏夕的那句身体还好,只是失忆而已。但是杨一航,我之前便有收到消息说他疯了,早就被送入了疗养院。” 本来只是打算找个机会教训杨一航的顾渊当时只是有些可惜自己没来得及早点下手他便出了事,但在刚刚sunset的话语中,他才明白杨一航出事的真正原因。 “那阿涅会不会也……”安池鱼抬头看着顾渊似乎深不见底的黑色双眸,担忧的说道。 顾渊摇了摇头,他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就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替苏涅检查着身体的医生们也散了开来。 “安小姐,苏小姐的身体除了有些虚弱之外并没有其他问题,至于有没有什么后遗症还得等苏小姐醒来之后再观察。”医生过来向安池鱼说道,虽然早就被西德尼警告过不许将今晚的一起透露出去,他也偷偷的猜测过会是什么豪门恩怨密事,但没想到是这么突破他从小学到大的唯物论的一幕。 哪怕sunset当时说的是中文,他没能听懂苏涅的身体是被附身这一点,但是苏涅身上忽然出现的咒文与泛黑的指甲也将他吓了一跳。 “至于塔纳托斯先生,他也好像并没有出什么问题。”医生有些困惑的说道,可是他明明看见了塔纳托斯前几分钟时还在抽搐着身体。 安池鱼没有多加解释,她方才在把脉时便发现了塔纳托斯体内的蛊虫似乎随着sunset的离开也死亡了。 并且并不是像sunset说的那般一开始便在塔纳托斯体内,而是在刚刚才种下的蛊,sunset那么说只是为了增加塔纳托斯内心的恐慌罢了。 “谢谢你。”安池鱼感激的对医生笑了笑,便走到了苏涅床边坐下,想要亲自等着她醒来。 顾渊已经了解了安池鱼的性子,知道哪怕自己阻拦,安池鱼也会坚持着留在这,因此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也拿了把凳子陪着安池鱼坐在一边。 “阿渊,你先回去吧。”安池鱼轻声说道,“我想一个人好好陪着她。” “好,如果累了你也记得要休息一会。”顾渊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房间。但是关上门前,他定定的看了一眼一直在注视着苏涅的安池鱼,微微动了动嘴唇却还是没有说什么。 …… 好在苏涅的恢复力很快,才没过了几个小时,当晨光透过微掩的窗帘悄悄地照射在她的脸上时,她便醒了过来。 “小鱼?”苏涅的神情有些困惑着急的看着面前满是憔悴的安池鱼,“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在我的床边?” 安池鱼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个像是在哭泣般的笑容,颤着声问道:“阿涅你真的失忆了?” “失忆?”苏涅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她也发现了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不仅手腕上都是淤青,而且整个身子都特别沉重,像是大病了一场一般。 安池鱼低下头内疚的将经过与苏涅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你没事就好。”苏涅听了这话却露出了一个放松的微笑来,“看来当时的我还是很机智的。” 安池鱼闻言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