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推开铁门,一双深灰色铁靴先行进入屋内。 铁架上,男人被捆绑着四肢,因为身体里瘾子的的突犯,正浑身抑制不住的抽搐着。 “听说你得罪了宏爷。”男人拖着一只凳子,跨坐在上面,冷冷的挑眉看向痉挛颤抖的陈景然。 陈景然觉得很冷,又觉得很热,整个身体都像是冰火两重天的感受,手指在渐渐的僵硬,他快要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了。 男人兴致高昂的点燃一根烟,道:“我其实挺佩服你们这种有勇无谋的年轻人的,明明不自量力,却非得去逞强好胜,现在落得这般境遇,还真是让我惋惜不已啊。” 熄灭的香烟,男人从凳子上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陈景然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从架子上拿起一把武士刀,刀身在微弱灯光的照耀下泛着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寒气,就像是死神的手能勾出人的魂魄那般。 男人擦了擦刀身,笑道:“不用怕,其实也不疼。” 陈景然惶恐的瞪大双眼,只见男人的刀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已经剥去了他膝盖上的血肉。 他感觉不到痛,因为速度太快,快到自己的脑神经还不知道什么是痛感,他的腿便已可见白骨。 “啊。”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从他的喉咙处冲破,他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瘾子发作时的痛苦了,没有知觉的双腿好像恢复了知觉似的,痛不欲生的证明着自己的存在。 男人将刀上的血液擦拭掉,依旧笑意憨厚,道:“说过别乱动,其实不是很痛。” 陈景然意识恍惚的看着男人将地上的血肉用刀尖插起,随后走向火炉旁,就那般将血肉放上去烘烤,兹拉兹拉,一股让人作呕的香气飘散而来。 “都说吃什么补什么,刚刚一不小心削了你的肉,很是抱歉。” 陈景然不敢置信的男人竟然让他吃自己的肉,他诧异的移开头,男人的手毫不迟疑的捏住他的伤腿。 “啊。”本能的,陈景然张开嘴,一块肉就这么被强势的塞进了嘴中。 “呕,呕。”他不停的呕吐着,肉很香,可是却很恶心。 “啧啧,真是浪费。”男人失望的摇摇头,“老爷子的意思是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我其实更喜欢一刀子结局的,这样拖拖拉拉,太不爽快了。” “求求你、求求你,给我、给我一刀吧。”陈景然精疲力竭的瘫痪在架子上,膝盖上,血液的流失让他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可是他懂,只要他昏过去,这个男人绝对会用更为残忍的方式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这可不行,对于难得有这么好的玩物给我消遣日子,我当然得好好的让你吊着一口气了。”男人旋转武士刀,轻轻的带过陈景然的脸颊,一条血线从皮肤中渗透出来。 陈景然无望的靠在冰冷的墙面上,手已经彻底失去了作用僵硬的成扭曲状态。 “告诉宏爷,今天玩够了,让人过来医治医治。”男人推开铁门道。 屋内,陈景然昏昏欲睡的靠着架子,伤口早已是不忍目睹。 …… 婚礼现场,一人匆忙的从院子里疾步而过。 顾老爷子对着周围的宾客点了点头,随后放下酒杯朝着顾琛易的方向径直走过去。 顾琛易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警觉的回过头。 老爷子有些尴尬的停驻双脚,手杖放在双拳中,轻咳一声道:“最近你很忙,所以有些话还没来得及问你。” “父亲想说什么?” “那天你二哥回家说了一下晚晚的情况,我想问是真的吗?”老爷子眉梢眼波间难以掩饰喜悦之情。 顾琛易笑而不语的点点头。 “好,我顾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