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受过一次伤,自然不可能再奢望感情一事,只想着以后嫁进王府之后能够掌握后宅大权,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再有个孩子,然后平平安安度过一生便好。 吃了点东西,苏诺又睡下了,晚上天刚黑的样子,夏青就发现他开始说胡话,额头的温度也更高了,脸色通红,他连忙用毛巾给他敷额头,再派人去通知苏尚书和大夫人。 因为太医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并且给他们讲了应对方法,下人们倒不是很惊慌,只要好好照看着,熬过今晚就会没事。 苏尚书和大夫人来了之后,守到半夜,看着下人们忙活了很久,发现苏诺终于退了烧,两人才回房睡觉。 第二天天不亮,苏尚书就起床梳洗好,吃过早饭,坐着轿子去上早朝。 在早朝上,苏尚书把早就准备好的奏折拿了出来,参了夏邑一本,言明夏邑对自己的儿子管教不严,使得夏之槐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欲对他的长子行不轨之事,并且要皇上为他做主,对夏邑父子严惩不贷。 之所以这样公开说了出来,苏尚书就是吃了心想让皇帝处罚夏邑,虽然幕后之人还未找到,但夏之槐确实对他儿子造成了伤害,做老子自然要帮着讨回公道。 景文昊见苏尚书如此说,自然也要站出来帮着他说话,毕竟苏尚书是他未来的岳丈。 不过景文昊话音一落,夏邑也站出来对景文昊参了一本,说他目无王法,嚣张跋扈,仗着自己是王爷就胡作非为,把他儿子打成了重伤,然后开始哭哭啼啼地要皇上为他儿子做主。 夏邑是都察院的御史,行使弹劾、监察的权力,是朝中大臣,皇上要考虑他的发言。 但景文昊是他最宠爱的儿子,苏云辉也是朝中的得力臣子,再加上被夏之槐调戏的苏大公子是他儿子看上的人,所以皇上必然会有所偏袒。 还有一点,夏邑说的那些话无所顾忌,景文昊虽然没什么出息,但毕竟是皇上的儿子,若是有不对,自有他这个皇帝亲自教训,堂堂王爷,还轮不到一个臣子对其出言不逊,随意责骂。 坐在龙座上的皇帝考虑了片刻,当场做出决定,景文昊打伤夏御史的独子,行为不端,屡教不改,自今日起,面壁思过三个月,期间不得离开王府半步。而夏邑因为管教不严,罚俸半年,至于夏之槐,皇上会派一个御医去为他治疗,伤好之后就去军营里待一年,期间不得离开军营半步。 ...... 早朝过后,景文昊本打算立马出宫去苏府见一眼苏诺,刚一出了金銮殿的大门,就被宫里的刘公公拦住了。 刘公公是圣上跟前的大红人,景文昊一见到他,便知道是父皇要找他,于是问道:“刘公公,父皇找我有什么事啊?” 刘公公点头道:“圣上只是让奴才带您去御书房,并没有说是什么事。” 景文昊走到御书房外的时候,刚好看见苏云辉满面红光地从里面出来。 苏云辉见是景文昊,立马收敛了脸上放肆的笑容,拱手淡笑道:“微臣见过王爷。” “苏尚书好。”景文昊点点头,便问道:“不知父皇把苏尚书找来可是为了赐婚一事?” 苏云辉微笑道:“确是为了此事,圣上明日一早便会派人把赐婚圣旨送到尚书府,承蒙王爷看得上犬子,微臣惶恐。” 景文昊的心里终于松了口气,也笑道:“苏尚书严重了,本王既然决定迎娶苏大公子,您便是本王的岳丈,苏尚书无需和本王如此见外,说什么惶恐不惶恐的?” 苏云辉道:“王爷说的是,微臣谨记,王爷要是没什么事,那微臣就告退了。” 景文昊点头道:“苏尚书慢走。” 等他目送苏云辉离去,刘公公便催促道:“王爷,您快进去吧,圣上还在里面等着呢!” 景文昊压抑住内心的激动,点点头,走了进去。 刘公公把门轻轻关上,便候在门外。 景文昊一进门,迎头就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