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胎姐妹,十五岁的年纪,娇颤颤的鲜嫩,不但模样如出一辙,就连那纤腰小乳都是一般无二,一并倒在那里,哪个男子能抵挡得住?这位都护几日来便是没日没夜地与两个小美人交缠在一处,享受尽了娥皇女英之美。 听说骁王驾到,才慌忙下了床榻,穿裤子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双腿都是软的。慌慌张张地迎出来时,骁王看都没看相迎的这个满脸酒色之气之徒,冷声命人将他拿下。 淮南归降之后,虽然官员安插不进金水西南麓公的领地,但是在周边布防了许多部队,按照规定,要协防各个郡县,防止匪徒滋扰,同时要按时向朝廷上报当地的民生。可是那驿站里的驿马被杀,看着尸体的腐烂程度足足有五日之久,这个浑身酒气的都护显然全然不知,江中郡府离他的兵营这么近,难道他真是半点异状都没有觉察吗? 这等废物苟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骁王下达的命令也是简洁,直接卸了他的铠甲在骁骑营的营门前斩首。既然他要长住淮南,总是要清理干净此处的门户,不然这大府郡说不定哪一天,就如江中郡一般,一夜之间被屠戮殆尽了。 接替着都护之职责的是肖青,当天便入驻兵营整顿门户。那薛峰也是厉害,料定那些劫掠了货船,不会走得太远,带人严查通往江西的个个水口,愣是将那货船在一处废弃的渡口找到了,只是那船上的大半家私已经短少了,但是到底是找回些许,聊胜于无。反正已经往京城飞鸽传书,下一批货船也会尽快将短缺的送来。 此地如此凶险,薛峰自然不能立刻回转江南,要在这里保护骁王府的安全。那窦勇被“贬官”到了江南,正好接替了他的职位。 大府郡的这处宅院自然是比不得京城里的骁王府气派,房间里的家私也没有摆放妥帖,一时间显得清冷得很。 此时已经快要深秋,飞燕开始感觉到了南地与北方不同的阴冷了。屋子虽然点了炭炉,可还是驱散不走那阴冷的湿气。 骁王到了大府郡,便离府去巡查此地的民生去了。到了掌灯时候还没有回转。 食了晚饭后,宝珠带着两个婆子用装了炭的烫斗将被窝捂热,又打来了热水服侍着飞燕梳洗。然后飞燕就先躺下休息了。 这几日一直赶路,睡得不好,加之山上那一夜,又任着那骁王胡折腾了一起,浑身更是疲乏。 现在好不容易可以一人独睡,当然是立刻便睡了过去,只是睡了一会,又觉得被窝逐渐转冷,只能在锦被里蜷缩起了身子,也不知睡到几更天,突然觉得杯子被人撩起,然后便是夹裹着一股子寒气,躺进来一个人。 飞燕被激得浑身一抖,那人便在她的香腮上吻了一口:“竟是不等你的夫君便一个人偷睡了去。”说着便翻身趴到了她的身上,解开睡衣带子便将大掌伸了进去。 因着是刚睡醒,飞燕哑着嗓,羞恼地说:“殿下且注意些气血!昨夜不是才弄过,为何又要?”因着洞房初夜后,骁王便与她分床来岁,在飞燕的认知里便是这等闺房之事便是要间隔上些时日的,若是骁王没有兴致,想来也是不会与自己同房的。 哪里想到自己都已经睡下了,这骁王却还要入了自己的床榻搅闹。 骁王故意将自己冰冷的大掌兜住了飞燕的翘臀,听见怀里的人被激得惊叫一声,便笑道:“可是还没睡醒?气焰竟是这般嚣张?妾室的职责当是暖床,本王在外面行走得一身寒气,现在且得了休憩,燕儿当主动宽衣,且用了一身的绵软香浓替本王暖上一暖,哪有只顾蒙头大睡,让本王节制的道理?” 飞燕磨着牙忍着那寒气略缓,才开口道:“妾身只是顾念着的殿下的身体,这般纵欲欢情,终是不好的……” “爱妃一早便存了改嫁的心思,本王若是喂饱了,岂不是要留存不住佳人的芳心?” 说着,骁王将扯下的睡袍扔下了床榻,将头低下,含了满口的香软,口齿不清地说道:“蟒仙也是到了入冬休憩的关卡,小娘子可否指点个安身之穴,待得修炼得升了天,定然不忘小娘子的点播之恩……” 这等蟒怪哪里是要人点播的,说话间便是自寻了妙处,腰板用力,径直地快乐去了。 飞燕初时还在绷紧了身子抗拒,不一会便被拍打得绵软了……帷帐在声声娇喘里不住的摇晃,阴冷之气早就被撩人的春色驱散殆尽…… 清晨醒来时,飞燕发觉自己竟是脸颊紧贴着身旁男人那肌肉纠结的胸膛,自己的腰肢也被长臂紧紧地搂着,不过被这强健的身体紧搂着,浑身俱是暖融融的,刚刚睡醒那种饱足的倦怠,竟是一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