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意的,至少比杨桓那厮看的顺眼多了,他本来打算告诉清璇的,可清璇前些日子贪玩,去了灵云寺玩去了,他便挥挥手,把儿子和夫人召了过来。 “今日镇南王过来与我商量清璇的婚事,我应下他了。” 沈天枢一听便吓了一跳,一边的沈夫人却担忧地说道:“定的这样快,也不知好不好,我每次看镇南王世子便觉得这人心思深沉,心中无端的便有些怕,也不知对清璇好不好。” “如何能不好?”沈庆刚倒是不怎么担心:“你还不知道呢,今儿一早,我马车坏了,世子还邀我同坐一车,又遇上了贼人的刺杀,那世子为了护我,中了贼人的暗箭,现在还昏着呢,我看着,他倒是个好孩子,况且他们还答应,可以先定下婚事,晚一些时日出嫁,算是不错了。” 沈夫人心中虽然不怎么情愿,可却也觉得沈庆刚说得有道理,沈天枢听完后便冷笑,出去喝酒去了。 自然是去找杨桓喝酒的。 他大喇喇地坐在碧松院里的石凳上,给自己满上了一杯,皮笑肉不笑的:“杨大丞相,知不知道我今日为何找你喝酒?” 杨桓对大舅哥的脸色还是相当好的,他便笑着说道:“我可猜不出来。” 沈天枢便摇摇头,叹了一句:“朽木不可雕也。” 这普天下的恐怕只有沈家人敢这么当面说杨桓吧? 杨桓默默咽下一口老血,缓了好一会,才从“朽木”这个称谓中缓过神来,他忍辱负重,含着辛酸血泪,问道:“那大哥就告诉愚弟,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才劳得大哥亲自过来?” “哎,”沈天枢又摇摇头,这才叹道:“杨桓,你竟还有闲心傻愣着?你可知道,就在方才,镇南王已经替他家世子向我爹提亲了?” 什么叫五雷轰顶,什么叫惊恐万状,什么叫大惊失色,什么叫触目惊心…… “你说的可是……可是真的?”杨桓已经连话都说不顺畅了。 沈天枢抬头看他一眼,嫌弃万分:“还能有假?你当我是三岁孩子,那这种事开玩笑?” 沈天枢本就是个不喜欢外人的性格,只不过是更不喜欢百里策那厮,故而跑来给杨桓放水,眼看杨桓知道情报了,他就要打道回府了。、“你自己想想怎么办吧,我可告诉你,我爹那人固执得很,他四年前因为你没了阿璇,他可不喜欢你,你要是不努力啊,可就没媳妇咯。” 杨桓忽然站起来,扶着沈天枢的双臂,认真的说:“大哥今日恩情,无以为报,愚弟私以为皇城边上那家钱庄装修淡雅,很是符合大哥的品味,今日我便将这钱庄作为答谢送了你!” 杨桓飞快的从袖中摸出一个串了红线的白羽,放在了沈天枢手上:“拿着这个做凭证,那钱庄从此听你号令。” 沈天枢对着那白羽沉默良久,忽然嘴角牵起一抹笑出来。 这杨桓,对自家妹子下手可真不手软,往后必定是会对妹子好的吧?罢了,今日先收下,等妹子出嫁了,再将这个作为陪嫁带过去便是了,妹子有钱庄作为私房钱,其实很好啊。 他便优雅地从杨桓手中抽走了这可以执掌钱庄的白羽,还很是细心地叮嘱了一句:“你可要快些,镇南王世子明日便来换庚帖了。” ** 明天,还能等到明天么?这刀都架到脖子边上了,还能等到明天? 于是才下午,沈庆刚便看家丁气喘吁吁地过来报信:“……老爷老爷,丞相带着一群人,把我们沈家门给围了,非要进来见您。” 沈庆刚一听,两只浓眉一挑:“什么?那小子上门挑事?他说什么?” “他……他说他是来提亲的!” “啪!” 沈庆刚气地将手中的茶盏掼到了地上,气哼哼地:“他还有脸来?他还嫌自己将我宝贝阿璇害地不够惨!就算四年前的事情不怪他,可他发现了清璇之后还藏着掖着!竟然不给我和她娘看!” 沈庆刚气的肝疼,可总不能真的将一朝丞相拦在外头吧?便让仆人领了他进来。 只是杨桓人还没到花厅,杨府的下人们便搬着十余个箱子放到了花厅里,那箱子甚是大,就杨府下人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