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然后重新转过头继续大步离去。 闫明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追上去,还是赶紧回去告诉玄鸣他好像闯了大祸了。 而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韩墨衣已经快步走出很远了。 韩墨衣走在路道上是越走越快,心里也随之越来越焦急,记着证实宫离当初的目的到底是不是他师傅所说的那样。 原本平日历觉得短短的距离此刻变得无比漫长,且十分的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如走在针毡之上,让人心急如焚且换乱不已。 在这路距中本来只是个小细节的事情又被想象力丰富的韩墨衣给翻了出来:比如宫离先前反悔不愿带他一起离开九幽城,比如宫离近来好像有点不太对,比如今天才发生的…… 他都消失了一下午了,对方竟然没有任何反应,难道他就不会担心自己出事吗? 他们明明才经历过波折,这里的人又是鱼龙混杂的好坏都有,宫离难道就这么放心他在外面呆这么久都不回去一下? 在东想西想中,他好不容易终于抵达了他们的住处,韩墨衣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到看见房间的,回来以后第一时间就是冲至门前,推门而入。 宫离此时刚好就在房间里,端坐在桌子旁气势不凡,手里因为他突然的闯入而不知道是收起了什么。 反正模样不像以前一样风轻云淡,韩墨衣竟然还从其中看出了一丝……紧张? 对方一定有什么瞒着他,他死死的盯着宫离背到背后的胳膊,问道:“你拿了什么东西?” 宫离微微一笑,等到手再伸出来的时候已经空无一物了,反问韩墨衣:“我拿了什么?” 韩墨衣勉强一笑,摇头:“没,可能是我眼花了……” 说罢欲言又止,之前不是急着要问的吗?怎么问题现在到了嘴边,人也在的时候却又说不出来了? 他懊恼的抿着嘴唇,蹙紧的眉头把他浓浓的忧绪全部显露,宫离担忧问道:“不舒服?” 韩墨衣摇了摇头,对上宫离投过来的目光,看见了对方眼神里的温和是仅他一人才享有的特权,这么想着他突然来了勇气。 答案一定不会是他师傅说的那样,一定不是! 他深吸了两口气,带着些许笑意问道:“你当初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是不是打算要利用我来解你什么的阴盅?” “……”宫离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个,一瞬间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笑道:“你胡说什么。这解盅的方法还是从你那里得知的,我怎么会因为这个才找上你的呢。” 韩墨衣攥紧了五指,如果对方大大方方的承认他一开始的目的确实是这个,他倒还不会介意,可是现在对方显然实在和自己撒谎。 他依旧带着笑意,只是这次有些勉强:“真的?” 宫离的眉头也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严重的探究也是一闪而逝的,面上依旧轻松如常:“自然,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他为什么突然找上他,这个在还没离开九幽城之前他就已经解释过了。 但是对方现在却再次问了起来,并且还提及到了他想要利用他来解阴蛊的事情,就不得不让他想多了。 韩墨衣上下滚动了两次那微微凸起的喉结,话像是从嘴中挤出来的一般,继续闻着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解阴盅最快的方法,是不是只要让带有阳盅的人被盅虫侵蚀入心,然后剖开心脏取出盅尸当做药引来炼制解药就可以了?” 宫离这次的错愕有点明显,最起码韩墨衣是看到了,即使只是很短的一瞬间,但是他还是看见了。 他面色凝重的看着韩墨衣:“你从何处听来的?” 此刻如果宫离还说不知道,拿他就不是宫离了,现在承认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一味的装晕只会让两人之间的间隔变大,矛盾也同样深化。 韩墨衣听他这么问,虽然脸色失望极了,但是心底却又有一点欣慰,他没有被宫离当白痴一样来对待,没有被对方当成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来哄骗,还他他承认了。 他认命的深深闭上了一下有些发热的眼睛,后又睁开问道:“那你有想过这种方法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