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衣身躯猛然一紧,抬头看向对方:“你想……” “对,我想。”宫离直接用被窝里的手,托着他的臀部往上举了举,趁势吻住韩墨衣的嘴唇尝点开胃菜。 韩墨衣也不磨叽,二话不说的就很配合的主动起来,唇舌与唇舌的‘战争’在口腔里激烈上演。 气息交缠,混合在一起,喷薄在对方的面庞之上。 身体的贴近,使他心里既羞耻又渴望。 当前戏越来越浓,当双方都蓄势待发,当一切都准备妥当,两个人都如脱缰的野马。 床帏落下,遮掩了最情动的幕幕,只有那忽闪忽闪的刮动,咯吱咯吱的声响,以及床帏之后不停流出的喘息,勾起人的无限遐想。 …… 昨夜里一直到凌晨以后才停下,所以现在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韩墨衣依旧还在睡着。 这第二天了,自然就是文武百官前来道喜祝贺的日子,而宫离则是早早的起了床,没舍得吵醒床上还在熟睡的人,独自出去开始与前来的官员寒暄。 这一寒暄可就是没怎么间断过,有的是三五成群的一起,有的则是单个的,个个都带了厚礼,乾王府的下人们光是处置这些东西都累得够呛。 朝中的大臣上至从一品、正一品,下至从九品、正九品,文职京官、武职京官等等,这一上午大约不低于三十来人。 更有的是携女来访,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还真是燕瘦环肥个个不缺,然而这背后的意图自然就是不用说的了。 待他们这些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王府恢复了宁静,宫离也就立即恢复了面无表情。 抬脚要走,刚准备回去看一看韩墨衣醒了没,这边又来了通报,说是又有人来了。 只不过这次来的还是来道喜的,而是多日未见的师父常柏青,一起的还有战降和宇文吉。 “师父,战将军,宇文丞相。” 常柏青点了点头,对他主动武器的行为表示很满意:“现在大概已经学会了怎么在朝中立足了罢。” 宫离对此只笑不语,转移话题:“不知师父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言下之意就是,我都已经按照您想的走下去了,您这次又是有什么事。 常柏青笑道:“为师只是前来祝贺你封王而已,并无其他。” 宫离拱手道:“那弟子便多谢师父了。” 战降待他们师徒二人话落,问道:“乾王,不知我儿泉儿现在是否在府中?” 宫离早就猜到他是为了韩墨衣而来。 “在。” “那不知是否方便让臣和他见上一面?” 宫离道:“自然可以,昨日里墨衣还说要找个时间去看看您。” “他有这份心就够了,不知道泉儿现在身在何处?”战降的神色略显焦急。 “几位先去大堂坐会儿吧,本王派人去叫。” 几人相继来到大堂,这不仅是来访的三人第一次看,也是宫离第一次好好看这大堂的摆设布置。 不浮夸,不奢华,简约大方,沉朴稳重,一看便会觉得其主人是个有修养内涵,耀眼却不张扬之人。 “不错,不错。”宇文吉连连夸了两声。 他们没有等多久,韩墨衣就有点腿脚不利索的来了。 战降眼睛很犀利的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关心道:“泉儿,你这腿脚是怎么回事?” 韩墨衣忍着大腿根、内侧和小腿肚的酸痛,强颜欢笑道:“没事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