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唐肆爵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谢谢亲爱的唐先生!” 现在她觉得结婚也不错,至少她可以正大光明的享受唐肆爵的服务,以前吧,使唤他多次了,心里还有点小愧疚,毕竟人家身份摆在那,现在完全不用,甭管他在外面多牛叉多了不起,在家里他都只是她丈夫,丈夫为妻子服务,天经地义。 唐肆爵在她身边坐下,颜雪桐捧着果盘儿吃得欢。 唐肆爵果然对电影儿没兴趣,不过今晚不像以前,百无聊赖之际下楼,先躺上床去看书。 今天唐大爷留了下来,同时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别的事儿上。 颜雪桐很快感觉到他贴在她腰上的大掌磨蹭的感觉有些异样,她忙转头,硕大两颗眼珠子的滴溜溜望着他,比天上繁星还亮的眼珠子直勾勾的望着他,唐肆爵没忍住,直接将她给压在了沙发上一顿狂啃。 颜雪桐半享受半无奈,听说男人对这事儿的热衷度,也就那么几年。 so,她只需要熬过这几年就好了,熬过这几年以后就轻松了。 反正新婚,他做什么都不过分。她吧,太频繁了是反感,可也还是配合了。 城郊别墅。 方颖刚回家,方公子后脚就进门,上手一耳光抽过去。 “你调查我?” 他眸色骇人,面色阴冷,与半个月前的温柔忠犬判若两人。 方颖被他打得有些懵,捂着脸大哭:“你居然敢打我,宫子岳,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 方公子,生父宫任汇,他本名叫宫子岳,目前知道这些的,只有方颖一人。 宫家在财力上跟方家没有可比之处,十个宫家都没一个方家强,这是宫任汇听信侯清凤的计划,让亲生儿子认贼作父,窃取方家巨额财富的原因。 谁都想过不劳而获的日子,方家那么大座金山,谁不眼红? 方公子,不,应该叫他宫子岳。 此时面色阴冷,步步逼近方颖,下一步一把将她拽起身,修长指节捏着她下巴,眸光阴狠。 “我的好妹妹,怎么这样看着我,嗯?”他冷笑出声,下一刻松手放开她。 转身离开:“孩子没出生前,别想踏出这里半步!” 方颖愤怒摔了屋里一切能砸的东西,崩溃尖叫:“为什么,为什么?我哪点比不上她?为什么?” 方公子无情的消失在门口,方颖哭着追出去,却被门口的人挡住。 “哥,哥哥,我错了,你别走,别离开我,哥哥……” 方颖在门口哭得痛彻心扉,喉咙都喊哑了。 宫子岳走出别墅,朝言车边立着,他身形比宫子岳更单薄,此刻在冷风中站着,看起来有种随时会被风吹倒的瘦弱感。 宫子岳走向朝言,朝言抬眼见人过来,立马上前:“公子……” 话还没出口,宫子岳抬手一拳给他揍去,动作之快,力道之大,下一刻人直接倒在地上,久久都没能爬起来。 宫子岳踩着步子走向朝言,然后半蹲在他跟前,面色冰冷阴骇。 “跟我多少年了?” 朝言鼻血横流,痛苦的申吟着,“八年。” “八年了,这时间可不短,我以为我的规矩你很清楚,现在看来,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再告诉你一次,我的东西,就算我要的,也轮不到别人去碰!” 宫子岳拍了拍朝言的脸冷笑:“本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