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刀疤脸心里还高兴了好一阵子,但是,他一来到这里,表哥就把自己和一干手下雪藏了起来,就连酒吧也不让自己进,屈指算来,他已经有一个月没碰女人了。 这一天,他再也忍不住,背着表哥偷偷跑出来,在一家夜来香足疗店里坐了下来。 老板娘赶紧殷勤的过来招呼他,皆因刀疤脸手上戴了一块铂金名表。 接着,刀疤脸开始在老板娘身上肆虐,至于他的八个手下,除了两个坐在大厅外,其余的人也各自去找了一个小姐,正在包厢里做着剧烈运动。 可能是由于太长时间没做了吧,整个足疗店里都传来女人的痛叫声。 刀疤脸跟着老板娘来到一个房间。 这房间看起来到是勉强算得上装饰华美,但里面却散发着一股香水也无法遮盖的阴腥味,很不干净的样子。 可刀疤脸憋了一个多月,才不管干净不干净呢,把门一关,就用饿狼一般的眼睛盯着背对着自己,一名长发披肩的少妇。 “哟嘻,年龄滴有点大,不过老鸡解火,正合我味口。”刀疤脸说完,就走到女子背后,一双大手搭在少妇的肩膀上,少妇配合的转过脸来。 这是一张风情万种的脸蛋,长得也不算有多好看,却给人一种性的冲动,能勾动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但刀疤脸看到这张脸的时候,眼睛里的瞳孔却在不断的变大,变大,脸上露出比见鬼后还恐惧的表情。 “黑寡妇,叶…叶雨媚。”刀疤脸声音颤抖的报出了女子的名字。 接着,他迅速的往后退去,却蓦然感觉脖子一紧, 一根比头发丝还纤细的柔韧铁线勒住了他的下巴,并且,这股力量正在往上升。 借着灯光,刀疤脸看到、那根细丝是从天花板上的房檐上垂落下来的,细线的另一头正从那张带着致命诱惑的脸的手指上伸出,叶雨媚的手指上戴了一个金色的戒指,细丝正是从戒指里抽出来的。 叶雨媚也不急着杀他,手指微微一用力,刀疤脸就踮起脚尖,因为他脖子上套着细线,只能像傀儡一样受着叶雨媚的操作。 刀疤脸想叫,又叫不出来,想喊,但脖子上的细线已经深深的勒进肉里,离气管只有不到一毫米左右。 坚韧的细丝比最锋利的刀锋还可怕。 叶雨媚脸上露出戏谑的神色,蓦然脱掉了自己的外衣,里面竟然雪白一片,不着寸缕。 她有一个怪癖,每次单独杀男人的时候,都喜欢控制着男人看自己的胴体,当男人热血沸腾的时候,再猛然手起刀落,这样,鲜血就会溅起老高,那种腥热的感觉包裹着自己的身体,是世界上最奢侈的享受。 刀疤脸自知无法幸免,心下一狠,右手不经意的从衣兜里摸出装雪茄的铁盒来。 他假装脸现痛苦,却猛然的用铁盒边缘切向那细丝。 “瞅”铁盒应声变为两半,还有半截手掌也带着鲜血掉落地上。 而且刚才由于力度过大,带动着细丝嵌入了刀疤脸的气管两毫米。 叶雨媚心中冷笑,这西域天蚕丝刀枪难断,水火不侵,如果你凭着一个铁盒就能斩断,就太天真了。 刀疤脸呼吸有些不畅起来,眼睛翻着白眼,不停的咳嗽着,嘴晨冒出一股股血痰来。 叶雨媚见此,反而不慌不忙起来,他把戒指固定在茶几的边角上,用强大的拉力吊着刀疤脸的脖子,开始赤身裸体在昏暗的房间里跳起了艳舞。 “桑田大木怎么还没到,这个家伙,要不是我们黑龙帮扶持,哪能在寸土寸金的海豚市开设赌场。”一名穿着黑衣的年轻人,对着一名身材壮硕、背着双手、目望窗外的中年大汉说道。 中年大汉却对那年轻人的话不闻不问,依旧向着窗外瞭望。 这是一间昏暗的大厅,在海豚市第一高楼的九十九层。 过了好一会儿,壮硕中年人才转过身来。 只见这中年人眉毛浓密,太阳穴高高鼓起,额头还如小混混一样梳着流海,但除了前额的流海外,整个头部都剃的光溜溜的。 在沙发上还坐在另外一男一女,男的大概三十岁许,身穿长袍,眼中神光湛然,女的二十七八,皮肤苍白,表情妩媚,性感无比。 如果常在江南一带混的人,自然就能认出来,这一男一女,正是黑龙帮臭名昭著的马氏双凶。 据说,这二人原本是亲生兄妹,但却结为夫妻,男的生性残暴,女的阴险毒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