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记给他的任务是让他送九歌回学校,可是那群人,他实在是不放心家里。 九歌坐直因为惯性而往前靠的身子,“那群人有什么问题?” 以左致远的口气不难看着出这里应该就是他家了,而刚才几个打扮流里流气的青年手中那和棍子朝着巷子里走去了。 左致远身上的肌肉绷得很远,“是,他们应该是去我家的!” 到底是在特种部队呆过的人,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股煞气。 “一起吧!” 左致远是陈定邦的司机,这些人欺负他家人不也是不给陈定邦面子,正好也看看左致远的处事方法。 面对这样的人来家里找麻烦,他会不会搬出陈定邦的身份来。 “九歌,你还是在车里吧,这些人都是混混,下手没有个轻重的,他们不知道你的身份,会伤了你的。” “走吧!” 九歌却不给他再拒绝的机会,直接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那群人也已经消失在巷子里,见劝不了九歌左致远也就熄火下车。 那些人的手段他已经是了解过了,耽搁久了不知道家里会发生什么。 只能快步追上九歌。 “待会九歌你一定要小心,不要靠前。”要是让九歌伤到哪里,他真的是没有脸去见陈书记了。 在特殊部队是好,一旦出任务都会有着很高的补贴,但是那前提是你活着回来。 到了陈定邦身边,不仅是不需要再用命去拼,去年在知道他母亲的事情之后更是帮他在京城联系了医院,让他母亲得到了很好的医治,甚至医药费都帮了他很多。 否则,这个时候,他还能不能看到自己的母亲都不一定了。 这样的情况之下,左致远对于陈定邦就不仅仅是上级和下级之间的从属关系了,还有一份很大的恩情在里面。 人都说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同样的,没有人在你即将绝望的时候拉你一把,你就不会知道那是怎么样的恩情。 “想好没有,要是还想不好,老子今天可就要动手了!” 一个脖子上挂了一根粗粗的金链子的汉子站在一个小院前叉腰吼着。 这里的建筑不是高高的楼层,是一家一户的小院,左家的院子不是很大,但是被主人打理得很好。 小小的院子里种着一些花草,还有一个葡萄架,上面紫红色的葡萄挂得满满的。 只是这些花草都像是经过什么摧残一样,开着的花残缺了一半,叶子折断了不少,花盆也似乎是新换的。 此时院子里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挡在中间,“那是我家的东西,说了不卖就是不卖。” 小姑娘人小但是气势却不小,拿着一根长把的扫把半点都不退,只是到底是年纪小,小脸都气红了。 “这是我家,你们给我出去,再不出去我报警了!” 那带着金链子的男人左右看着自己的手下,调笑的说道:“报警啊,我可是真怕,怕死了,哈哈哈!” “是啊,大哥,我们都怕死了呢,小姑娘要是在过来一些我都要怕得忍不住张开怀抱了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