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他们干活,另一方面则告诉他们在佛祖和死亡面前人人平等,哪怕是有局限的平等,那也是平等。 武师们从司马良那里得到了从国术、古武到仙武的过渡方式,同样积极的出去开山立柜,他们方法简单粗暴,那就是打一架,让首陀罗的拳头打在韩国资本家的脑门上,就平等了。 而在道统盟内部中,儒家和墨家的应对方式是最好的。 墨家尚同,尚贤,并且有严格的规章制度和高明的技术手段,在墨者的言传身教下,每个屯垦基地都被拧成了一股绳。 儒家的手段则很狡猾,他们高呼着仁恕之道,把良好的品德灌输到移民身上,让他们遵守,并把想法达到了孩子的身上。哪怕家长有着这样那样的愚蠢特性,只要孩子能成长为心慕华夏、渴望融合的人才,就足够了。 不得不说,儒家的教化能力还是很厉害的,在这个基地里,就是一个儒家的人在管。 现阶段的儒家,大多数是一些爱好者自发组织的民间组织,在华夏各地遍地开花的建起了数千个书院,这个学派曾经统治了华夏两千年,并且从来没有消亡,在环境合适的时候,就是他们复活的时候。 他们用从传承不息的文化宣传自己,用浩然正气武装自己,用不同的思想派别来壮大自己,吸引某些人群的支持。 对于颟顸的大家族,他们说亲亲相隐的谷梁派;对于底层民众,他们讲重民贵民的孟子;对于文人科学家,他们宣扬主张批判和天行有常的荀子;对于武夫和军人,他们描绘大复仇主义的公羊派。 儒家变了太多,流传了太多,这使得他们能在故纸堆里找到迎合所有人的思想,甚至对迷信的老人,他们也有刘歆、扬雄的谶纬学来吸引。 这个基地,就是中条山下涑水书院的一个儒生来传道,他们声称自己是涑水先生司马光的传人,擅长写书、喷人和政治斗争,虽然教化夷狄这方面有点儿专业不对口,但这个儒生还是来了。 这个儒生按照有关部门的标准只有二级,使用的一些法术还是从真灵院得到的——没办法,司马光著述内容注定了不会有什么趁手的法术出现。在天寒地冻的西伯利亚中,他可能连一只强一点儿的东北虎都打不过。 但他做的事情却很漂亮,完全不像他们名义上的祖师爷司马光只会写书喷人,他抱着司马光的一句话:“夷狄,禽兽也,畏威而不怀德。” 借助基地里五个民兵的力量,他一来这儿就干掉了顽固对抗劳动的东南亚一家人,狠狠震慑了这些满腹怨言的移民。接着提拔典型,教育儿童,团结大多数,打击一小撮,彻底把他们身上的不良习气改了过来。 只要不想在鄙夷、嘲笑甚至寒冷、饥饿中生活,他们就必须把那些肮脏、懒散的习惯改掉,为华夏开发贝加尔湖这个宝库。 这也是道统盟的共识,他们对这些成年人不抱什么希望,让他们真正融入华夏的希望,只要他们的下一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