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们把百分之百纯度的货交给你保管。现在是七月份,我们来拿货,纯度只有百分之九十。一个月之间,货被掺水了。” “我不知道,这与我无关,你把东西给我,我帮你保管,我只知道这些……”那女孩的父亲大声的辩驳,不过堆砌的词汇并没那么有力,明摆着是在撒谎。 “伙计,我想帮你的忙,但如果你对这件事死不认账,那我就得去打扰他——”经典套路红白脸被谈话的这人涌了出来,“当他在听音乐的时候,最讨厌被别人打扰。” 那女孩的父亲显然以为这是个套路,咬死了自己没截留毒品,“我说的都是实话。” “希望如此,因为他有办法分辨真假——很吓人,他就像有第六感,很吓人的,你是要改一改口径,还是要我去打扰他?”扮红脸地说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那女孩的父亲看来也是老江湖了,根本不信这套,强硬地又重复了一遍。 但他失算了,扮演白脸的史丹·斯菲尔德不是刻意去吓人,而是他却是很可怕。 那个穿着白色西服、脸上却满是神经质的男人走了进来,把头凑在那女孩父亲的头部附近,仔细地嗅了嗅,然后拍了拍他的脖子,说了句,“他当然没有。” 史丹抱着那女孩的父亲,就像亲密的爱人一样,“帮我个忙,在明天中午之前找出是谁干的。” 说罢,两人返身下楼,那女孩的父亲从紧张中摆脱出来,冲着两个人的背影大喊,“我没有偷你的毒品,你自己去查吧!” 而后,一巴掌抽在了那女孩的脸上,把一直旁观的女儿赶回了屋子。 第二天的朝阳像往常一样如期而至,玛蒂尔达全家五个人都活动了起来。 父亲显得惴惴不安,母亲一如既往地泼辣,姐姐霸占着电视机学减肥操,因为争夺电视机和那女孩发生了口角——那女孩叫玛蒂尔达。 谁都争不过的玛蒂尔达只好回到屋子里生闷气,还碰巧接到了学校给她打的电话,她装作自己的母亲,而学校的老师告了一通状后,玛蒂尔达绝望地挂了电话。 因为抢电视机遥控器,她被自己的姐姐在脸上打了几下狠的,鼻血直流。 里昂走了过来,看着流着鼻血在楼梯口生闷气的玛蒂尔达,递过了一张手帕。 “生活是否一直都如此艰辛,还是只有童年如此?”玛蒂尔达脸上挂着憎恨和怨怼,问里昂。 “总是这样艰辛。” 里昂走了,玛蒂尔达看着手里的手帕默默出神,忽然他叫住了里昂,“我要去商店买些东西,你要带点什么吗,两盒牛奶,对吗?” 里昂转过身来,点了点头,看着玛蒂尔达的身影飞一般的下楼去了。 昨天威胁玛蒂尔达父亲的史丹带着人来了,正好是中午。 他给了玛蒂尔达父亲机会,但既然那人冥顽不灵,他只好用强了。 他服下了一颗药,做出了扭曲的动作,发出了神经质的低语,接着,一枪崩开了玛蒂尔达家的大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