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们便好。” 豆沙好想杀回房门前给皇帝跪一个。 ——陛下!大晚上的您挺会玩啊!正常日子过久了,想尝试一下偷腥的感觉? 不过反过来说,连“偷腥”都还是偷的同一个人,豆沙心里也是很服气,不得不叹一声“难得”。 豆沙神色从容地回到雪梨门前的时候,杏仁还在不停地擦冷汗。 房里则在不停地呼哧呼哧。 豆沙低着头红着脸把杏仁拽远了,附耳几句低语,杏仁顿时满脸错愕。 “福贵说得挺有底气的,看来不假。”豆沙啧啧嘴,“该备的东西还是备下吧,不传人就算了,万一叫人进去服侍盥洗,咱还得按规矩来。” “诺……”她惊魂未定地应下,豆沙便道廊下歪坐着打瞌睡去了。 杏仁复怔了会儿神,目光始终定在雪梨的房门上,神色复杂不已。少顷她终于猛缓过来,强挥开思绪,跟豆沙一起坐着去了。 . 装娇羞作妩媚又折腾了一通之后,雪梨一夜睡得都好。清晨起来的时候皇帝已不见了,留了个字条给她:别对旁人说朕来过。 雪梨:“……?!” 居然旁人真的都不知道吗?! 她还以为他只是为逗她所以换了衣服又不走门,但是旁人都知道来着…… 还真的瞒了人?太入戏了吧! 雪梨心下好一阵凌乱,顿时很有昨晚真的跟人私会了的错觉,躺在榻上揉了半天脸才起来,路过案前时侧眸一扫,她要疯了! 桌上用鸡爪骨摆出的那个“好吃”变成了“哈哈”,天天天……天啊! 昨天啃鸡爪时的吃相被他看到了就算了,她直接迎到榻边跟他腻腻歪歪的时候还心里有点小窃喜,觉得至少拿骨头摆字这事没让他看见! 雪梨浑身僵硬地看着那个“哈哈”,觉得一阵寒风从头顶吹下,一直灌到脚面…… 不止被看见了,还直截了当地被嘲笑了。 悲愤地将鸡骨头收拾成堆让人扔掉,雪梨强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更衣盥洗,等到早膳呈进来时,便让芝麻去叫阿杳来一起用。 片刻后,芝麻过来回话说:“帝姬说她自己用,已经让人叫膳了,我瞧着……” 雪梨:“怎么?” 芝麻吐吐舌头:“帝姬好像有点不高兴……我悄悄问了昨晚守着她的红糖,红糖说帝姬早上一睁眼就问自己睡在哪儿了、娘子在哪里。” 雪梨:“……”坏了,阿杳绝对生她的气了。 阿杳肯定觉得她骗人了,答应得好好的要陪她睡,结果竟在她睡着之后把她送出去? 雪梨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娘当得没信用! 于是雪梨苦哈哈地讨好阿杳去了,绕着阿杳道歉解释说昨晚太累了,她睡在旁边自己总想着要照顾她、安不下心歇息;看阿杳还扁着嘴,又搂搂她、捏捏脸,一再表示很抱歉哦,是娘错了哦!以后不会了哦! 哄了好半天之后,阿杳抽抽鼻子,往她怀里一靠,递了个素包子给她。 雪梨松气! 她不得不暗暗叮嘱自己一番,以后有类似的事情必要当心。大人对小孩子爽约的时候,总会有自己的理由,可对小孩子而言,就是觉得被骗了! 阿杳不计较那是阿杳懂事听话,她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这么干,阿杳慢慢地就要不信任她了。 这很严重! 是以雪梨很有意识地陪阿杳了一上午。她来这里赖着,傅母自然是不用来了,雪梨便陪着她念书,将近晌午时终于见阿杳又彻底开心起来了。 易氏到的时候,雪梨正和阿杳玩翻花绳。 见易氏来,阿杳就主动停下不玩了,上前朝易氏一福身,道了声“七婶婶”,然后自己去侧屋待着。 雪梨想了想,叫人把酸梅乌梅叫到尚食局来陪阿杳,然后才向易氏笑道:“阿杳一贯粘我,良媛娘子别见怪。” “不会不会……”易氏赶忙表示不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