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两个人听得面红耳赤的。想象着那季家小少爷被他们家少爷干得哭出来的样子,他们就忍不住浑身发热。 两个人又屏住呼吸听了一会儿,一个人低头问另一个:“哎,那个……你说……一会儿少爷完事了会不会轮到我们?” 另一个用像看傻逼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你疯了吧,不知道里面的是谁?厉霍修的人你也敢动?” 之前的那人笑了笑:“厉霍修的人又怎么样?少爷不也是想动就动了?” “你能跟少爷比?” 他想象着季寇肖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的样子,心里还是有点被撩拨得痒痒的,不甘心地道:“以前少爷玩剩下的也不是没给我们玩过,再说他现在被下了药,哪记得被谁给干过。” 他的话音未落,忽然洗手间的门把手一响,接着门‘咣’地一下被推开。 两个人当即就愣住了,这才几分钟啊,他家少爷的持久力不至于这么差吧?还是说第一次上这么漂亮的美人,一时把持不住就缴械了? 然而下一刻,两个人的表情完全僵在了脸上,只见大门一开,季寇肖竟从从容容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冷淡朝两人扫了一眼,只这一眼,两人当即就像是掉进了冰窟一样,几乎连动也不能动一下。 一直等他走远了,两人才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朝洗手间里奔进去。等他们一把打开最里面那个隔间的门,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第30章 自作自受 陈应冠躺在洗手间隔间的地板上,胳膊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扭曲着,显然被人直接将肘关节卸了下来。不仅如此,他的手肘的位置渗出了星星点点的血迹,一般人可能看不出来,两个保镖却知道这是由于暴力导致的粉碎性骨折,这条胳膊怕是要被废掉了。 两个保镖见他这副样子当即心里“咯噔”一下,连忙上前去扶,然而还没碰到他,他就带着哭腔叫了起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保镖当即就傻眼了,陈应冠因为仗着家里有钱有权,从来都是威风凛凛的,什么时候有过这副样子?这显然是受到了严重的虐待,有些暂时性的神志不清了。 陈应冠又叫了几声,声音慢慢低了下去。这时候他已经几乎失去意识,半耷拉着脑袋靠在马桶上,一个连忙将他扶起来,另一个则赶紧掏出电话给陈家的家庭医生打过去。 陈家的家庭医生是同陈应冠一起长大的,算是发小,这时候悠闲地调笑道:“怎么,应冠又把哪个给弄晕过去了吗?我说他就不能手下动作轻一点?好歹我也是……” 保镖这时候已经是脸色唰白,急促地开口道:“这一次,是……是少爷!” 季寇肖坐下来,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口冰水,厉霍修朝他看过去,见他脸色如常,只是鬓角有点微微发湿。 “去哪儿了?” “有点困,洗了把脸。”季寇肖似乎是觉得有点无聊的样子,抬手看了看时间。 厉霍修眼光温和地看着他,低声道:“既然困了就回去吧,明天你还有课。” 季寇肖没有反对,“嗯”了一声。 厉霍修和季寇肖同几个人打了声招呼,就一起离开了。之前厉霍修吩咐家里的司机回去了,所以回去的路上他自己开车,季寇肖坐在副驾驶上。一路上他似乎的确是很困,头朝里微微斜靠在靠背上,厉霍修朝他看了几次,只看到他乌黑的后脑勺。 因为时间有些晚,路上的车辆很少,厉霍修将车速开到最快,十多分钟的时间就开到了厉家。这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家里人早就睡了,只一楼客厅的灯给他们留着。 等两个人上楼到了卧室之后,季寇肖一边将外套脱下来,一边对厉霍修道:“我去冲个澡。” 厉霍修手里的动作没停,随口“嗯”了一声。 季寇肖从衣柜里将浴袍取出来搭到手肘上,朝浴室的方向走去。等他进进浴室关上门之后,下一刻就顺着墙壁滑了下去。他微微仰着头靠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起气来。 他从在酒吧里时就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他回忆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是在什么时候被下的药,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最后点的那杯酒。 他不知道是谁做的手脚,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他之所以完全没有防备,是根本没有料想到会有人在那么多双眼睛的场合对他动手。 起初他以为是陈应冠因为生意场上的事想要找厉霍修的不痛快,才偷偷在他的酒里下的药。但看他被自己打得几乎要断过气时哭喊着说不关自己事,自己只是因为看出他被下了药才起了歪念时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毕竟上一世他也审讯过不少犯人,学过一些微表情,陈应冠说没说谎话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究竟是谁要这么做?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