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蔚睁开眼睛的时候, 有一瞬的恍惚, 视野内是雪白的天花板。 很快浑身的疼痛虏获了她的思绪, 让她整个人瞬间清醒。 她眉头一皱, 发现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这是在哪? 鼻翼间消毒水的味道隐隐告诉她,这里是医院,她躺在病床上。 “怎么会……”陶蔚嚯地爬起来,“唔……” 头好疼,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正惊疑不定之时,房门忽然被打开了, 一个帅气英俊的男人走进来。 他身形挺拔,蓝色的眼眸波澜不惊,大长腿三两步就在陶蔚床前站定, 微微俯身的时候迎面而来一股压迫感。 “这次不乖了。” “伊尔……咳咳……”陶蔚目瞪口呆, 一张口声音嘶哑喉咙疼痛。 天呐她和伊尔萨斯怎么会在这里!这是现代吧, 他身上还穿着西装! 伊尔萨斯倒了一杯清水递过来,陶蔚正感觉口干舌燥,伸手接过一口气喝个底朝天。 喘了口气才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呢!” “难受?”伊尔萨斯拿过她的杯子放回去。 一边在她床沿上坐下来,把人按趴下,厚实的大掌在她后腰处揉捏。 “嘶……”陶蔚整个脸都皱起来了,“我浑身不舒服,是被人揍了还是摔的?” “昨晚失了分寸, 你自找的。” “什么意思?”不对,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陶蔚撑着想爬起来, 急忙问道:“快点告诉我,现在什么情况,我们怎么会离开诺亚?” 这一觉醒来世界就天翻地覆了不成? 伊尔萨斯眉头微皱:“诺亚是哪里?” 他手上稍稍用力,把陶蔚又给按回被窝里,居高临下的斜她一眼:“你饮酒并且纵裕,就没什么想说的?” “啊?”陶蔚用力的眨眨眼,以为自己幻听了,她什么并且什么? “死不认错。”伊尔萨斯抬起她的下巴,绷着俊颜。 他、他好像跟她认识的伊尔萨斯不太一样啊? 陶蔚忍不住抱住脑袋,若不是头疼,她几乎要以为这是做梦,所以……总不会她又穿越了吧? 伊尔萨斯见着她的反应,站起身道:“算了,我先让医生进来给你看看。” “等等,”陶蔚连忙反手抓住他:“我有点糊涂了,能把之前发生的事给我说说么?” 伊尔萨斯闻言站定,垂眸打量她半晌,后者眨巴着眼睛表示自己的求知欲。 他似乎低叹了一声,伸手抱过她,道:“我答应了,再要一个孩子,别再让自己醉酒或者给我药物助兴,否则……我就教训你。” “你说我啥?”陶蔚好险没舌头打结。 若她没听错,‘再’要一个孩子,还醉酒药物助兴什么的……这么劲爆的嘛! 信息量太多她承受不住的。 伊尔萨斯对她的反应起了疑心,不由分说把医生叫进来,估计是喝断片了。 那胖乎乎的医生也有意思,一番检查下来,挥挥手道:“身体各项机能一切正常,回去好好休息就是,别在这占床位,赶紧出院!” 他忙得很,边走人边抱怨,现在的年轻人啊,纵裕过度也要住院,真是…… 这么一折腾,直到陶蔚被塞进车子里,才慢慢的接受了眼下这不可思议的现状。 她和伊尔萨斯相识七年,已婚四年。 她和伊尔萨斯有个三岁半的宝宝,目前在奶奶家里。 她为了要个二胎软磨硬泡,各种手段轮番上阵,昨晚是她自己作死醉酒 网购药物给伊尔萨斯助兴。 然后在某人的失控以及怒火下,玩脱了,进医院了…… 在听完这些之后,陶蔚直接就一口水喷出来,把自己呛个半死。 “咳咳咳……我、我需要静一静……” 这个真实的梦境令她害怕。 伊尔萨斯由着她去了,先打电话给老妈把宝宝带回来吃饭,随后进入厨房准备晚餐。 他穿着围裙的模样,是陶蔚那贫瘠的脑袋怎么也想象不出来的。 在房间里闷了半个钟,卧室的用具成双成对,充满生活气息,她终于忍不住出来看看,便见伊尔萨斯在厨房里忙活。 “伊尔萨斯。”陶蔚走了进去。 两个眼睛直溜溜的扫遍他全身,现代装的他少了那一股野性,斯文败类似的。 他抽空抬头瞥了她一眼,道:“肥肥等会儿就来,你先在外面等着。” 话音刚落,外面的门铃就响了,伊尔萨斯不方便,只能陶蔚去开门。 玄关处站着一大一小,陶蔚站在门后。 正踌躇着不知如何称呼,那白白嫩嫩的小宝宝就蹦着扑上来了。 “妈咪!” “啊,”陶蔚下意识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