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握抓人。这位队长再三承诺,一定保护薛静柔安全。 薛静柔开始犯难,“马允生不说,金芸无论如何也不会善罢甘休,她之前做的那些事没有一件是我们能将她真正问罪的,倘若这回能逮住她,她就是主犯,监狱那么大,让她去看看也好。” 白长归不同意,“你想收拾她,也不用搭上自己。” 薛静柔摸摸肚子,“我是想在孩子出世前,把所有问题一并解决,而且我有预感,这是最后一次抓住许三的机会。” 她对许三有恨,你死我活的恨。 白长归沉吟不语,他气自己回回都觉薛静柔说得有道理,这次干脆捂紧耳朵,拨浪鼓似的摇头,“我不听不听不听不听!” 薛静柔瞠目结舌,随即笑滚。 === 金芸婚礼当天,最后决定由白长归代替薛静柔出席,配合警方的钓饵计划。 马允生深感不满,死皮赖脸闹了一场,逼得父母请来白瑾夫妇,给足面子,这才缓解尴尬。 婚礼宴会厅外遍布警方眼梢,几乎水泄不通,除此之外,这场奢华婚礼看上去毫无异常。 敬酒时,一身酒红曳地鱼尾裙的金芸单独与白长归碰杯,笑得嘴角微勾,眼角森寒,“长归,我已经嫁作他人妇,你再也不用为我担心了。” 白长归淡然,“马家三代权贵,白家是比不得的,你如愿以偿,祝你幸福。” 金芸被挤兑得眼皮颤颤,杯中红酒几乎倾洒,她再不等白长归,仰头将整杯红酒一饮而尽,惊得旁人纷纷侧目,笑新娘子豪气。 马允生冷笑,明明就在新娘身边,眼神却始终勾搭不远处花枝招展的小模特。 白长归不愿成为焦点,想离席,手臂却被金芸拉住,她再不能遮掩,整个眼眶都红了,好像刚才那杯酒不是喝进胃里,而是灌进眼里,“长归!别走!至少今晚别走!” “你是新娘,我是宾客。”白长归在别人面前永远高高在上,冷傲孤高,清淡如泉,“尤其我是有妇之夫。” “哪个宾客像你这样,身上藏着追踪器,耳朵里塞着对讲机?”金芸嘲弄他,“有妇之夫不能聊感情,那你能聊什么?” “你在和许三合作吗?许三在哪里?”白长归公事公办,神情毫无波澜,且不太有耐心,“你们的人埋伏在哪儿?如果真是薛静柔来,你们打算怎么对付她?我观察很久了,这里都是人,外头也有警察,你们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金芸自嘲,“这是我的婚礼,主角是我,关她薛静柔什么事?凭什么我处处都要被她压制?我真正想要的新郎已经被她抢占,难不成我连唯一的婚礼都要送给她唱主角吗?” 白长归皱眉。 金芸呵呵地笑,那笑声从喉咙里挤出来,伴随唾沫下咽的咕哝声,有点阴谋得逞的味道。 白长归仔细察看金芸神情,忽然背脊发凉,他退后一步,给薛静柔打电话。 手机响了许久都无人接听,深秋凉夜,白长归四肢百骸渗出薄薄细汗,他又给白宅打电话,三声后,白母接通,轻轻喂了一声,“长归?” 白长归冷静道:“妈,静柔在吗?” 白母奇怪道:“吃完晚饭就去卧室休息了。” 白长归算算时间,知道这会儿奶奶已经睡了,而且小故意被留在白宅,父母为哄他睡觉,必然也是早早熄灯进屋。 一屋子老弱病孕,他的心越来越冷,勉强沉住气道:“妈,你冷静点听我说。你和爸爸先带故意去奶奶屋,她那房间是铜墙铁壁,上锁后最安全。等你们确保安全后,大声喊薛静柔,看她在不在家。别贸贸然上楼找她,也别害怕,呆在奶奶卧室,我们马上回去。” 白母尽管被吓着,还算冷静,表示可以做到。 挂断电话后,白长归走到正在应酬的白瑾夫妻身边,低声询问,“马允生点名要求你们俩一起出席吗?” 白瑾点头,奇怪道:“不是说这儿有危险吗?我们就一起过来帮忙。” 白长归握紧拳头,“我怀疑这是调虎离山,我们最好马上回家。” 他的手机响起,白母的声音疑惑中透着不安,“长归,我们都在奶奶屋里了,我们喊了好几声静柔,她都没有回应,她不会不说一声离开,而且家里的安保系统被解除了,我们已经报警,你们快回来吧。”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