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梦然眼神一凝,趁势直接扬声问:“这么说起来,你对和你墨景深的婚姻也从来都没有刻意去握紧过?” 季暖瞥了她一眼,目光清然:“正是因为我唯一握紧过的就是这段婚姻,我唯一争取过的就是你一直想要却得不到的男人,所以你才恨我恨到这种地步,不顾二十年的姐妹情,何止是明里暗里的来算计我,甚至几度险要致我于死地?” “你连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又是谁给你的自信站在这里说……” 季梦然正要反呛回来一句,墨景深却已经握过季暖的手,没再看向这走廊间的任何人,长腿直接向着身后的包厢走过去。 包厢门开了又关,季暖被迫带进了门。 她抬起眼就看见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开腔低声唤着她:“暖暖。” 季暖心里某个从刚才就开始摇摆不定无法安宁的情绪一下子就安稳了下来。 她开口,嗓音温凉平静:“我的抗打击能力比你想的要好一些,我没关系,只是有些事情需要消化的时间。” 墨景深盯着她:“身世问题不要听任何人胡言乱语,找机会和你父亲好好谈谈,真相总归不会像别人口中说的那么简单。” 季暖点头。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和又淡然:“你刚才中了迷.药,现在不适合跟他们说太多,这事回去再说。” 季暖又一次点头。 算不上茫然,但她在这种时候还是听墨景深的安排,他总归是照顾到她的情绪,恰好她也不愿意再去跟季梦然剑拔弩张。 虽然没有很大感觉了,但她身子还是有些无力发软,任由他搂着自己,却没再让她出去。 等到墨景深再走出包厢时,等在外面的人见他出来,除去盛易寒深眸敛着暗光不动声色这外,其他人都是神色小心的打量着墨景深。 第3卷 第254章:你上次的试孕纸已经过期了,自己不知道? 再之后外面究竟是怎样的境况,季暖一律不知道。 等过了十几分钟后,墨景深回来,将她带走。 走廊里的人已经撤走了大半,墨景深的西装穿在季暖的身上,她只听见男人在她耳边低声淡道:“什么都不用说,直接走。” 然而季梦然这会儿虽然不知怎么,站在那里死咬着唇没再说话,但眼神分明还是对季暖痛恨到了极点。 终究,在墨景深面前,还是不敢妄动。 此时此刻就像个跳梁小丑,丑态毕现却还在咬牙切齿的瞪着别人。 季暖就这样在她面前擦身而过,两个女人看上去的风平浪静的场面却如压抑的海啸。 刚从季梦然眼前走过,季暖忽然停下脚步,转眼平淡的看着她:“所以,梦然,我们连亲姐妹的这一层关系都已经不存在了,是么?” 哪怕真的如她所说,妈妈当年是怀了季暖之后才嫁进来,所以亲生父亲根本就不是季弘文,哪怕是同母异父,曾经以为是血缘至亲,现在就连这一点都被削减了一半。 季暖说这话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那漆黑的眸和眼神让人不敢对视,尤其是本来就心虚的人。 “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做亲妹妹吗?”季梦然本来很心虚,但还是挺直了脊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