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这种明明显得很色.情的时候,他看上去仍然冷静的过份,漆黑的滚烫的黑眸盯着她。 唯有额头上的稍微沁出了一些的汗意和比平时显得粗沉的呼吸,才让他看起来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的冷静。 …… 季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脸已经红到快要爆炸的地步! 要命! 手酸! 疯了!疯了! …… 直到男人最后紧纂着她的手,几乎是浑身紧绷僵硬如石,也几乎是要直接捏碎了她的手腕,满足的将头埋在她的颈间长长的吐出一口粗沉的气时,季暖才涨红着脸别开头。 男人的呼吸拂在她的颈间,一下又一下,很烫,也很暖,过了好久他也没有离开,只是就着这样的姿势环抱住她,然后在她耳畔轻轻吻了吻:“辛苦了。” 季暖:“……” 她好想说一个“滚”字,但是考虑到男人这会儿的状态如果她再说什么去刺激他的话,估计她的手今天晚上就要废在这里了。 季暖僵着身子不说话,任由他这样压在她身上,直到男人的气息逐渐平稳,却仍然有些低沉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又仿佛带着点询问的意味:“很难受?” 季暖朝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居然还问她是不是很难受? 废话! 她又不是没有生理需求!三年来何止是他过的像苦行僧,她也分明过的像个尼姑似的好吗?被亲被抱也就算了,女人在这方面还不算敏.感,但是这样被撩了半天,然后刚刚还…… 她怎么可能会没感觉? 这种卡在想做又不能做,反而把他给大大满足了之后的境地,她难受的快要爆炸了好吗? 季暖气的血压都快飙上来了,她明明记得墨景深起码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两个人还保持夫妻关系的时候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她记得有一次他被墨绍则算计,被下了药关在万里星辰酒店的那次,她怕他太难受而提出过这种想法,但是他却因为顾虑到她的感受而什么都没让她做。 今天却…… 季暖眼睛都快要气红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她自己。 现在分明就是他无比满足,她却不知道今天晚上还能不能睡得着,关键她现在没办法洗冷水澡。 真是要了命了! 男人的吻再度落在她的脸颊上,温声浅浅的说:“你也想要了?嗯?” 季暖继续朝着天花板翻白眼:“没有!” 接着她就听见从男人的胸腔里发出的阵阵闷笑声,低哑的,性.感的,又因为他压在她身上而跟她紧紧相贴,笑时胸腔上轻微的震动都快要带动起她的情绪。 他的吻转向她的唇角,用着安抚似的语气低道:“最多还有两三天,你就可以开荤了,到时候我洗干净躺在床上随你处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