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暖僵硬的看着那些东西,直到阿途太走过来,在她的眼底看见了逐渐明显的恐惧,他才冷道:“明天中午过后,墨景深迟到五分钟,我就会让你亲自感受这其中随便一种的美妙滋味。” 说着,阿途太拿起那支针,在手中肆意的把玩着:“知道这是什么吗?” 季暖盯着他手中的针,看见那针头上被挤出来的几滴液体,顿时只觉得脊背发寒,在冰冷的金属架上缓缓的蜷缩起身体,生怕他将那针里的东西注射到自己的体内。 阿途太却还是拿着针慢慢的对她伸出手,将尖锐的针头贴近她的手臂,看见她眼中浓浓的惊恐时,他冷笑:“这针筒里是全球近二十年来最难以戒掉的毒品之一,多少人为了它而家破人亡倾家荡产,多少人因为戒不掉它而自杀……” 季暖听的双眼不敢置信的睁大,阿途太阴冷的睨着她:“做为你刚刚惹怒了我的代价,你猜我现在应该怎样惩罚你?” 季暖深呼吸了两口气,拼命的试图将手从他的手下抽出来,阿途太却是冷笑着看着她这副困守挣扎的模样,继续死死的按着她的手腕,直接就要将外扎进她的皮肤里。 “不要!不——”季暖奋力挣扎。 “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现在就取走你的性命!臭.婊.子!”阿途太强行按住她的身体,直接将针扎进了她的手臂上,季暖顿时疼的低叫了一声。 阿途太还没将药从针管里推进到她的身体,忽然,仓库外响起一阵奇怪的滴滴滴的警报声音,阿途太的表情瞬间一骇,猛地转过眼看向仓库里那两个手下:“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查到信号位置?竟然把我们屏蔽信号的仪器隔空爆破了?从英国弄来的最新的屏蔽仪也没办法阻挡得了xi基地里的那群科技狗?!” 那两个手下听见警告的滴滴声音时也瞬间就慌了,转过眼看向脸色难看甚至气到要杀人的阿途太:“大哥,既然信号位置已经被查到,那他们恐怕很快就要赶过来,shine集团在全球科技领域本来就占在巨头上,何况xi基地的人里也有不少钻研军.事科技的能人,他们隔空爆破的速度快到已经超出想像,我们怎么办?是带着人离开?还是把这个女人放在手里做为威胁……” 阿途太骤然将针拔了出来,并冷眼看向因为没有被注射而避过了一劫的浑身仍然湿漉漉的季暖,怒意凶狠道:“带走!” 话落,阿途太迅速转身快步走了出去,季暖还没有特别明白眼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那针里的东西没有注射到自己身上身上,什么是隔空爆破了信号仪?这些都是她未涉及过的领域。 那两个手下的人这时上前直接将她抬起来,抗到身上向外走。 “你们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季暖浑身疼痛且无力的挂在他们的肩上,声音很轻,眼前是一片模糊的血色,整个人仿佛都坠在地狱里,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可她脑海里现在唯一清醒的一点就是……不能让墨景深出现……不能让他来…… 不能让他因为她而受到威胁。 不能让他冒这个险。 如果说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里,季暖并不能理解墨景深为了替她改变人生轨迹而将她逼走,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一定要用伤她逼她的这种手段让她离开,让她远远的走开,更不能理解他怎么可以就这样仿佛没有感觉似的一个人去承担一切的痛苦,她痛恨的是他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可是现在处在这样的环境下,季暖才恍然间觉得。 原来一个人最大的爱就是宁愿自己承受一切对方不能承受的苦,宁愿一个人承担起一切,也不能让对方陪着自己备受煎熬。 在这一刻才终于明白了墨景深的隐忍。 他只是想要她活下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