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一双眸子染上了生理雾水,水润润的,嘴里却道:“那样哪行?看着就不像是出门游玩的。”如此还不是教人给怀疑? 这话太犀利了,卫烜再次被她堵得无言以对,怕她再纠结着行李的事情,便道:“没事,反正也没人敢盯着我不放,且一路上皆有驿馆,有人会提前打点好衣食住行等物,放心。” 阿菀实在是无法放心,伸手摸了下他大腿的地方,这里有一条明显的伤疤,对他道:“别受伤了。” 卫烜:“……” 半天没听他说话,抬头一看,发现他面上薄染红晕,一双眼睛像含情一般地看着自己,阿菀满脸黑线,怒道:“正经点,我这是说正事。” 卫烜被她难得主动摸得挺激动的,幸好脑子还没有晕到底,知道她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嘴上却不饶人,害羞地道:“你、你这样摸,我总会误会嘛!而且你也说了,少年人贪欢,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 轮到阿菀无言以对了。 生怕在床上再滚一会儿就要生事了,阿菀忙将他掀开,又自顾地去去收拾行李。 这次的行李倒是减到了几样,不过却多了很多瓶瓶罐罐,都是各种伤药及解毒丸、急救丸等。这是阿菀嫁给卫烜后,卫烜第一次出行,做的还是见不得人的事情,难免会有些紧张,担心他受伤,所以药什么的绝对不能少。 于是,一个紧张一个不舍,在卫烜出门前天晚上,两人窝在被窝里说了很多话。 “……我将路云留给你,你别瞧她是个女人,手上的功夫比柳绡兄妹还厉害,若是有什么紧急事情,你可以让路云去办。”将事情叮嘱了一遍后,他又阴测测地道:“还有,谁敢欺负你,你也不必客气,直接动手,不必顾忌什么,老头子那边他不敢拿你怎么样,还得给你收拾烂摊子,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干!” 阿菀:“……”突然觉得瑞王真可怜! **** 翌日,阿菀起床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缩在被窝里,躺着发了会儿呆,不得不承认,卫烜刚走,她便开始为他担心了。 她与卫烜自小一同长大,虽然小时候被他闹得不行,甚至因为心理年龄比较大,无法将他当成未来的丈夫对待,可是随着两人年纪的增长,有些感情也会渐渐发生变化。这人世间,最值得信赖的便是这细水流长堆积起来的感情,无论是父母亲人之间,或者是夫妻之间,皆是如此。 懒洋洋地躺了会儿,阿菀方起身。 虽然昨晚睡得晚了一些,不过今儿也起得晚,休息得倒是足够了,精神也没有太差。在她慢悠悠地用过早膳后,瑞王妃恰巧使了个丫鬟请她去正院。 等她到了正院,便见瑞王妃坐在花厅里接见庄子里的管事,卫嫤安静地坐在屏风后面倾听,显然是跟着学习。见到她到来时,眼睛亮了一下。 现在是九月份,正是收获的季节,王府中各庄子将一年的出息送过来,王妃不免忙了几分。而且这些是王府的产业,瑞王妃有心要培养阿菀,自然是要叫她过来一起旁听,积些经验。 阿菀陪瑞王妃坐了一个上午,还未见完人,瑞王妃便安排各府管事在府中歇下用顿饭食,下午再继续。 午膳时,阿菀陪着瑞王妃母女一同用膳,其间瑞王妃同阿菀说了两日后怀恩伯府老夫人寿辰之事,瑞王妃说道:“那日我同你一块儿去,也好去讨杯茶来喝。” 阿菀笑道:“母亲若是要来,祖母高兴还来不及,哪里用得着讨。” 瑞王妃笑了下,她给的是儿媳妇的面子,对怀恩伯府心里却有些瞧不上的,子孙都是一个德行,只会生不会教管,若非出了个罗晔,好命地成了驸马,有康仪长公主这般厉害的帮衬着,这怀恩伯府早就像那些没落的勋贵一般,现下估计只有一个名头,连姓甚名甚都排不上号了。 用过膳后,阿菀便回随风院歇息,王妃让她下午不必过来了,好生歇息着,待明日过来也可以。 “烜儿出门了,若是你得了闲,也可以到我这边来坐坐,同你嫤妹妹说说话,省得她这性子越发的面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办。”瑞王妃说着,看着女儿就忍不住叹气。以前只想着将她养得乖巧安份一些,远离卫烜就好,可谁知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