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他含着泪,低头将干燥的嘴唇印在盈玥唇。 此刻,永瑆是心是无欢喜的,本因为和月娘的姻缘只剩下余生短短的时光,不成想,竟还能有来世……不,是三世夫妻。 巨大的结印仿佛自九霄降临,繁复的纹路,炫彩迷离,美得令人迷醉。 盈玥的额头已经冒出了汗水,她勉力一点点将三生契印完美结出,其实她早有这个念头了,只是想着永瑆寿命还很长,不必着急。而结三生契需要消耗极大的法力,她只需要等永瑆垂暮之年再与他结三生契不迟!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盈玥全身心汇聚,那结印一点点缩小,最终,结印将二人笼罩其,没入了灵魂。 转瞬间,光华散尽。 永瑆迫不及待问:“怎么样?成了吗?” 盈玥擦了擦汗水,指着永瑆左手手腕之侧。 永瑆低头一瞧,那里赫然浮现出一枚小小的月牙儿,宛若天生的胎记的一般,朱红色的月牙儿,那般鲜明。 永瑆又急忙问:“那你呢?”他急忙撩开盈玥的左手手腕,然而,他看到的只有皓腕如雪,丁点印记也没有。 盈玥疲惫地道:“男左女右。“她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原本无暇的皓腕的多出来一枚湛蓝色的星辰。 永瑆大喜,他低头在盈玥额头落下一个吻痕:“那……我们来生再见?” 盈玥疲惫的脸露出无甜美的笑容:“嗯,来生再见。” (正完) 后记一:父凭子贵 嘉成二十二年十月初十,爱新觉罗·奕纾降生。 听闻此讯,嘉成皇帝大喜,当即下旨,复奕纾之父、三阿哥绵悠固山贝子爵位。 听闻此讯,东宫太子绵悫忍不住调侃:“人常言,母凭子贵,三弟你倒是‘父凭子贵’了。” 太子绵悫心想,三弟这不为尘世所拘的性子,汗阿玛都不免担心三弟会一辈子不肯娶妻生子。如今一朝有子,汗阿玛也算是老怀安慰了。 自奕纾降生之日起,绵悠便讨厌极了这个小鬼。 一个整日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小东西,到底是哪里可爱了? 原本还指望着这小鬼降生后,能够以此为由,把颜儿扶正为嫡福晋呢! 结果,汗阿玛把他狠狠喷了一通。 “朕已经复了你贝子爵位、还准你不娶嫡福晋,你难道还不知足吗?!” “侧福晋又怎么了?你那府,除了她之外,你连个侍妾都不肯纳!要不是看在她是你皇额娘亲侄女的份儿,朕才不会如此容她一个蘸夫再嫁之妇一人独宠!” “如今你也为人父了,好歹也该稳重些,不要再做出离家出走这等不像样的事儿!好好留在京,办好差事才是正经!” 要不是汗阿玛寿数无几,他才不会留下呢。 绵悠心嘀咕,却也不得不暂时熄了扶正舒颜的心思,暂且留居京。 嘉成二十四年秋,年仅五十二岁的嘉成皇帝病逝于圆明园九州清晏殿。 太子绵悫登基,以明年为慧丰元年。 新的纪年,此开启。 慧丰元年的春天,宫嫡子降生,年已三十五岁的慧丰帝绵悫大感欣喜之余,又不免悲怆,汗阿玛终究是未能看到长子嫡孙降生,依照皇考遗愿,六阿哥取名奕绥,绥靖的绥。 “奕纾也三岁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总是贝子也委实丢脸,朕索性越级封你个郡王吧,封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