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朝薛妙手微微垂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有劳夫人。”白拂话音落下时,紧着响起了另外一名男子温和客气的声音。 这个声音有些沉,磁性较重,不是年轻男子所有的声音。 而在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楼远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又是脚步声响起,离开的是薛妙手、白拂以及春荞秋桐,方才说话的男人没有离开,而是朝楼远所在的床榻靠近。 男人愈靠近一分,楼远的双手就愈颤抖一分,面色也愈白一分。 待那脚步声终在床榻前停下的时候,楼远的头发及身上的襦衫被冷汗湿得更透了。 “远……”楼远的声音如他的双手一般,颤抖得厉害,“见过大人!” * “嘀嗒……嘀嗒……” 下雨了,雨水打在屋顶上地面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雨点愈来愈密,打在房顶上的嘀嗒声亦愈来愈繁密,衬得夜更静谧,雨水带来凉意,从打开的窗户灌进屋子里来,让人很是好眠。 可冬暖故却是在这样该是好眠的时候醒了过来,听到了雨声,滴滴答答像是小孩的欢歌,很是好听。 只是,空气似乎太凉了。 冬暖故想着睡下时未关窗户,欲起身去把窗户关上。 可就在冬暖故正要坐起身时,她眼神暗了下来。 因为,她发现她身边没有人。 司季夏不在她身边。 他的位置,是一片凉意。 ------题外话------ 啊啊啊啊,十分抱歉!叔今天更晚了而且只有9点,十分惭愧!因为叔在忙,硬死抽了空来更新~姑娘们见谅! 叔明天尽量多更一点,明天的章节姑娘们会喜欢的,哦呵呵呵~ ☆、011、傻木头,松手 “平安?”冬暖故以掌心抚过司季夏的位置,触手是满掌凉意,证明他不是刚刚离开,而是离开许久了。 哪儿去了? 没有应声,冬暖故微微拧眉,下床穿了鞋伸手去扯过挂在床头衣架上的外衫来披上时,发现衣架上挂着的只有她的衣裳,司季夏的任何一件衣裳都未挂在上边,只余一领斗篷。 冬暖故的眼神更暗了一分,抓着披在背上的外衫衣襟便急急往屋门方向走,她连鞋后跟都未提上,便是连灯都未点,就这么急急忙忙地摸黑走了,看得出她在紧张,她很急切。 因为急切,她撞到了桌椅,撞得发出“咚”的声响,想来应该是疼痛的,然她似乎根本就顾不得这些,只急着要出门。 夜已深,又是雨夜,整个客栈安安静静的,冬暖故开了房门出了屋子,却忘了把门关上,只快速地穿过走廊,往楼下方向走。 厅堂里也没有人,这种时辰,便是店家与小二哥也都去睡了,只有一盏油灯摆在厅堂正中央的桌子上,灯火已经微弱,只能勉强照亮那张桌子周围的一小片地方。 此时的冬暖故根本就顾不得她这般匆匆的脚步声是否会吵醒其他客房里的客人,只咚咚咚地跑下了楼梯,先去客栈后院看了一圈。 客栈后院黑漆漆的,没有灯光,只有雨声,显然没有人,冬暖故才又往客栈大门的方向跑去。 当冬暖故从后院离开时,她肩上的外衫滑落了下来,正正好掉在后院和厅堂之间的那道门槛上,瞬间一半被门槛外的雨水浸湿。 可她却没有发现,没有发现她肩上的外衫不知何时掉落了,就算她发现,只怕此刻的她也无心去找衣衫。 此刻她的心里,只想着她的平安,她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尽管她知道没有人能伤得了他,可她就是没来由的担心。 冬暖故从桌上拿了那盏快要熄灭的油灯快步走到了客栈紧闭的大门前,将油灯放下后抬手就要拿下扣在门背的门闩,却发现—— 这客栈的大门竟没有上闩。 不可能,没有谁个客栈的店家会这般粗心,这便只能证明,有人在这门上闩之后出去了。 冬暖故飞快地将门打开,不顾外边下着雨,打开门后立刻便跨出了门槛。 然当她的左脚才跨出门槛时她却忽地顿下了脚步,只因为,突然一道人影在这一刻撞到了她跟前来,即便夜色太浓根本看不清这忽然之间就出现在客栈门外的人影是何模样,但是那忽然掠到鼻尖的熟悉淡淡桂花香却能让她知晓这是谁。 正因为知晓,是以冬暖故没有避让也没有任何防备。 冬暖故不惊不诧,对方却是愣住了。 司季夏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