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冰刃将手中的剑稍稍往前一分,正正好抵在了楼远脖子上,只要楼远说一句话,他的皮肤就会碰到剑尖上。 此时冰刃的瞳眸中不光有阴寒的杀意,还有咬牙切齿的怒意,只听他冷冷道:“说,你对老子师妹做了什么。” 虽然冰刃说的一个问句,可他冷冷的语气里却听不出丝毫的疑问,就像是他已经知道了答案却非要楼远亲口说出来不可。 楼远微微一怔,随后微微垂下了眼睑,沉默着,似在沉思着什么,并未即刻回答冰刃的话。 冰刃将剑柄捏紧得几乎要将剑柄捏碎,却还是耐心地等着楼远的答案。 少顷,楼远抬眸,直视冰刃满含怒意与杀意的眼眸,沉稳道:“我会娶她为妻。” 冰刃握剑的手一抖,在楼远白净的脖子上划开了一道短短的血口子。 楼远目光坚定,不惧不闪。 “放你娘的狗屁!”就当春荞为紧张得揪紧双手时,只听冰刃突然一声怒吼,收回剑的同时另一只手一拳抡到了楼远脸上,心中之怒,力道之大,一拳下去即刻抡得楼远一口血喷了出来,本就无力的身子也被冰刃揍得跌趴在地。 春荞见状,惊愕万分也紧张万分,作势就要上前帮楼远,却还是被身旁的白拂伸手拦住。 “白拂公子!爷的脸!”春荞急得连话都有些说不清了,只见白拂的手微微一颤,却没有收回。 白拂也深深拧着眉,“你上去也没用,你打得过冰刃么?” 他当然知道小子的脸此时不能受任何创伤,可这个事情,过了这个时候,怕就不好解决了,届时小子又会变成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与其如此,不如就此解决了,至于其他的事情…… 就只能看着办了。 “可是爷的脸会毁了的啊……”春荞不安到了极点。 白拂还是只微微摇了摇头,拒绝她上前去帮忙,“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不必太过忧心。” 接下来的事情,他来想办法吧,他总不会眼睁睁看着小子的脸真的毁了的。 “冰刃用拳头,也总比用剑削了他的命好。”总归,冰刃还是手下留了大大的情了。 冰刃这一拳下去还远远不能泄愤,然他的拳头却不再往楼远脸上揍,像是也怕真把他的脸揍坏了似的,竟是将向来几乎不离手的冰刃剑扔到了一旁,转为一手揪住楼远的衣襟将他从地上揪起来,一手紧握成拳狠狠揍到了他的肚腹上,揍得楼远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冰刃则是将头别开,以免血沾到他脸上。 只听他又问一次:“说,你对老子的师妹做了什么。” “楼某……咳咳,楼某会娶她为妻。”楼远还是一样的回答。 “老子没问你你要怎么对老子师妹负责!”冰刃又是朝楼远的肚腹和胸膛上狠狠揍下几个拳头,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他娘的给老子好好回答!” 楼远像是完全不介意冰刃的拳头似的,吐出的血更多了,气息也更虚弱了,却还是不怕死地重复一句话,“楼某会娶她为妻。” “呸啊!”冰刃怒得一把将楼远用力甩到了桃树上,气劲之大竟是撞得那株桃树险些折断,“你他娘的嘴里别再喷屎!” 拳头不解恨,冰刃转为用脚踢,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踹到楼远身上,楼远嘴里吐出的血将他下巴上的绷带染得红透,也将他的衣襟染红了大片。 春荞不忍再看,竟是闭起眼别开了头。 “你趁老子不在居然敢对老子师妹做了那样的杀千刀的事情!”冰刃一脚踹到楼远腰上,眼里喷火,“明明就一直在这相府里却还一直躲着不见她!你他娘的是不是老子不过来削你,你根本就不想对老子师妹负责!?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冰刃说着,又朝楼远身上狠狠踹了几脚,楼远被踹得根本就没有说话的力气和机会,只是听得冰刃一人的怒吼声几乎要响彻这个桃林别院,“你自己让她滚的!她不舍得你心疼你,硬是巴巴地要拿热情来贴你这张冷屁股!你倒好啊,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等着她自己送到你跟前,一声不吭地把她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