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不看别的女人?” “嘿嘿,我以为他遗传了一点滕总呢。” “这……”小颖子竟然说不出话了。 蒋雯也咳咳起来。 韩总监跟滕总还在开会,哪里料到有人在议论他们,而且还…… 遗传? 遗传是个什么鬼? 后来蒋雯跟余雨颖一起去找温柔聊天,两个人刚到门口,护士从里面出来:滕太太刚刚睡着了,你们先别去打扰她了。 “那我们再去你那屋坐坐?”蒋雯问。 “好啊!”余雨颖立即答应。 “余小姐刚流产,也要注意休息。”护士又说。 蒋雯有点不高兴,小颖子拉了她的手:走啦,她陪我一起睡觉总行吧。 护士…… 温柔做梦了,梦到那个夜晚,她跟刘洋在一间手术室里,刘洋拿着刀去杀她,说一定要跟她一起死。 滕美到了医院,戴着帽子,戴着眼镜,俨然一个有洁癖的贵妇,又或者说是一个需要遮掩的奇怪女人。 温柔已经满头大汗,她竟然无法醒来,看着那把刀子就要插到自己的胸口。 她突然想,她不能死,她要是死了,孩子们怎么办?滕云怎么办? 她死命的挣扎,额上的汗越来越大粒。 滕美从电梯里出来之后便直奔温柔的病房,手里挎着一个黑色的包包,并不是很大,但是她的手一直放在里面。 滕云刚开完会出来,听到手机响拿出来一看是他姑父微微拧眉却还是接了起来:你姑姑不见了,你赶紧给温柔打电话? “什么?” 滕云吓坏,却是挂断之后立即给温柔打电话。 温柔还在睡梦中,手机昨晚被滕云关了静音她根本听不到。 滕云立即给大夫打电话,滕美站在温柔的病房前看着里面在睡着的温柔竟然冷笑了一声。 “看来老天都在帮我,洋洋你别怕,妈妈这就傻了这个贱人去给你报仇,让她去陪你。”滕美说着,咬牙切齿的。 一只手轻轻地捏着门把手打开,然后轻轻地走了进去把门关好,不,是锁好。 温柔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满脑门子的汗,然后一睁开眼就看到门口朝着自己走来的蒙着面的女人。 “你是谁?” 温柔甚至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但是那个人一步步的靠近,从身型跟走路的样子,温柔的心跳砰砰砰的越发的用力,然后立即想到了滕美。 “贱人,去给我女儿陪葬吧!” 滕美说着从包里拿出了锋利的匕首。 刀光闪过温柔的眼睫,温柔的心一颤: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我当然是想了结了你这个贱人,从你到滕家的那天开始我们家便不再和睦,贱人,你早该死了。” 滕美说着跑上前去。 温柔大惊失色却是一个翻身从床上滚到了地下:啊! “你杀了我你也会死的。”温柔大喊,捂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她想肯定又裂开了。 “我也会死?我现在活着又跟死了有什么两样?我女儿死的那一刻我早就跟着死了。”滕美大吼,然后继续追温柔。 温柔扶着床头站了起来就往窗口跑去,滕美却是一直追着。 “你说你一个伤员跑的快还是我这个手脚利落的跑的快?” “你会毁了你自己,也会毁了你丈夫的名誉,姑姑,我求你冷静一点。” 温柔继续跑,膝盖撞在旁边的茶几一角,疼的她弯着腰要去抚,却是看着滕美举着刀子朝着她扑过来。 “丈夫?那个丈夫早就是名存实亡,都怪你,都是你这个贱人,你毁了我的家庭,我也要你不得好死。”滕美继续骂着。 门在被人用力的撞着,温柔往门口瞅了一眼,滕美却是扑了过去。 温柔再也顾不得自己的伤抬手抓住滕美的手。 滕美压在温柔身上,偌大的沙发里突然显得那么拥挤,那么无用武之处。 “你受死吧?谁也救不了你的。” 温柔的肩膀上又开始染红,也把滕美的眼睛给染红了。 “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温柔大吼着,使上全身的力气,然而肩膀的疼痛却是越发的严重。 “快点!”因为担心滕美会找人来报复,所以在楼上有两个大夫直接当起了守护者。 只是他们却无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