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需要一个妻子,她需要一个丈夫。 如果他们仅仅是当初的他们,不带有任何感情,他是她的上司,她是他的专职女秘书,或者专职太太,不牵扯感情的婚姻,才不会伤。 不久后她听到门口听筒里传出来陌生的声音说是来送餐的,她站在客厅里看了眼楼上,并没有动静。 温柔走上前去给他把门打开,那个服务生看着她一愣,随后便点点头:我…… “嘘……” 温柔抬手在唇瓣中间,然后又看了眼楼上,让服务生进门,没让他跟她说话。 温柔把热好的牛奶倒在杯子里然后交给站在厨房门口的服务生:拿上去,不要告诉他楼下有别人。 “那……” 奶的事情怎么说? “什么都不用说。”温柔低声道,她想他大概不会问。 服务生端着餐上了楼,滕云正坐在沙发里抽烟,尽管大夫说他现在不能抽烟,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几天? 听到门被敲响的时候他微微沉吟,没说话,服务生推开门像是以前那样把餐送到他面前轻轻地放在茶几。 他微微抬眸,然后看着餐盘里还放着的热牛奶,果然不出温柔所料,他什么也没问。 “滕总,还有什么需要的我给您带上来?” “你走吧,记得锁好门。”他淡淡的说了一声,又抽了一口烟。 服务生一愣,随后看着那杯热牛奶,点点头便退下了。 温柔站在楼下看着服务生下来就凑上前问:怎么样?他问了吗? “没有!”服务生回答,好奇的看着温柔。 “那你走吧。” “好。”服务生说着离去,然后温柔又往楼上看了一眼,决定把牛奶喝完就走。 最近他都没有给她再打去电话,也没再让人给她消息,她倒是有点不习惯。 不知道他看了那份报纸的心情究竟如何? 也不知道蒋雯有没有说她怀了允健孩子的事情。 温柔心里千感万慨,然后无奈的挑了挑眉坐回到沙发里,静静地喝着她的牛奶。 现在不用担心他突然跑下来收拾她了,因为现在他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就算被看到,她也觉得自己肯定比他跑的快。 一溜烟就会跑出他的视线,并且确定自己根本不需要任何解释,反正他追不上,以后他伤好了,再去找她问,她就装作什么也不记得就是。 反正装腔作势这回事,也不止是他一个人会。 她喝完牛奶后去厨房把杯子刷干净然后放回原处,便拍拍手准备离开了。 只是当她到沙发里拿起包的时候突然听到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心里一荡,眼睛滞住半秒便抓着自己包包带子就准备低着头往外跑。 只是当她大步走到门口,怀揣着一颗不安地心抬手去抓门扳手想要把门打开的时候,她却突然拽不开门。 不自禁的眉心皱起,怎么回事? 又用力的拽了一下,结果还是打不开。 她气馁的在那里跟门作对了很久。 但是门是从外面被锁的,奇怪了,怎么会被锁了呢? 那个服务生跟他…… 不自禁的想起服务生下楼时候看她的眼神,转瞬便想要咬舌自尽。 她突然发现自己在抓着门把手不服气的硬是要把门打开的样子幼稚的像个孩子。 最终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缓缓地,她开始站在那里,抓着门把手的柔荑轻轻地把门把手松开,房间里寂静的听到她难过的声音。 她低了头,却发现自己眼睛已经模糊。 门口突然显得那么凉,肩膀一点点的开始感觉刺痛,她缓缓地蹲下,然后像个孩子般置气的坐在门口。 他当然知道她来了,他早就知道了,大概是在她车子停下的时候,也或者在更早的时候。 她突然拿出手机,然后看着通讯录上一个又一个熟悉并且亲密的人,但是最终又把手机放回在包包里。 找谁来救她呢? 她抬眼望去,然后无奈叹了声。 其实是服务生没有把门关好,他才会听到后来她跟门把手干架的声音。 只是他依然坐在那里,吃了点东西,发现今天的菜肴比较美味。 最后品尝那杯某人温的牛奶的时候他更是挑了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