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伙是在换药室找到的,正在给这个瓶子里注入什么东西。 “是吗?”他淡淡的一声,语不惊人。 却走过去看着保镖手里端着的一整盒药,然后冷不丁的突然看向那个狼狈的男人。 浅笑一声:我也不问你这里面是什么,只要找个人来也给你打上一针便可清楚。 他声音沉稳,说完给一个保镖使了脸色。 然后他人就被带到了旁边的病房里,然后被两个保镖活脱脱的摁在了病床上。 一个小护士走进来看着是自己医院的大夫给吓坏了: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要把王医生怎么样? “王医生说这里面全是葡萄糖,所以我便找你过来给他挂上,就是如此。” 他低声说,缓缓地朝着病床前走去,看着那个已经面目狰狞,苍白的男人。 医生? “医生这两个字你真的配吗?”他低声问,抬起一只脚在床沿,深眸里似乎阎罗殿里那般漆黑,让人恐慌。 “你不要乱来,我是大夫,不是病人。” “如果这只是普通的药物,就算你是大夫,进入你的身体应该也只是起到保养的作用才对,你应该谢谢我,我太太用的药物都是国外进口很贵的,若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你一辈子都享用不到。” “药物是不能随便给医生用的,你要做实验找什么不行?找只小白鼠也行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医生慌慌张张的,但是借口倒是挺多。 他的眼眸深邃,却是冷若冰霜,没再看那大夫,而是微微转头看向那护士。 “你打还是不打?” “我,我……” “好,你不打我自己来。”他说。 “把药瓶打开,给他灌下去。” “是!”保镖立即答应着就去做了。 那个大夫的脸当时真的白的如纸那般,护士也吓坏了。 “我打,我给他打,药物是不能这样灌的,会出事的。” “你打?现在我没耐心等你打了。”滕总冷声道,然后放下腿站在旁边看热闹。 只见一个保镖压着他,另一个保镖拿着瓶子捏开了大夫的嘴。 小护士被吓的浑身发抖,但是他竟然无动于衷。 “不要,不要,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是应该先问我是谁指使我这么干吗?我招了,我全招了,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他立即说。 他偷偷地进了换药室,他以为不会有问题。 却不知道滕总早就私底下把监控室的人给换成了他自己的。 滕总看着那个紧张的男人不由的冷笑了声:我还用问吗? “当然,是人都有立功赎罪的机会。” “人?等这一瓶药给你灌下去,如果你没事,我再来跟你谈一谈什么教做人。” 滕总冷漠的说完,然后转眼冷冷的看了保镖一眼,保镖立即就捏着他的嘴给他把一整瓶药灌下去。 任凭他再怎么挣扎,可是他不过是个手无寸铁,拿钱做事,泯灭良心的家伙,跟这些专业保镖,捏死他就像是捏死一只鸡那么简单。 “你……你这么狠毒……” 那个男人的脸立即就绿了,然后渐渐地发紫。 其实是吓的。 “我狠毒?那在这药里加东西的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呢?”他拧着眉看着那些大瓶小瓶,只恨不得把那些瓶子都给这个大夫塞进肚子里。 “你已经被我抓到过一次,竟然还不长记性,搬到那个人或许需要点时间,但是想要杀死你,我就跟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不知死活的东西。” 滕云冷漠的骂着然后又给保镖使眼色。 保镖点头立即又捏着他的嘴给他灌,他用力挣扎,然后药被呛出来一些。 但是丝毫不妨碍,他倒是想相信这些药物没什么用,但是他能信吗? 他倒是想要留这个没用的东西一命,但是留得住吗? 哼! 他冷冷的看着,如同一个不近人情的阎罗王。 但是造成这一局面,自作孽不可活。M.XIaPE.cOm